”孫若蘭怪叫一聲,從自己床上跳到豬的床上,再也不敢睡我下鋪了。(注:豬睡的是全房間唯一的鋼絲床,沒有上下鋪的)
“哈哈哈……”整個房間的人抖鬨堂大笑起來。
我卻在孫若蘭逃跑以後感受到了恐懼,因為此時我的下鋪空蕩蕩的,似乎有一絲風從床縫中灌了進來。
“孫若蘭,你講不講義氣的啊……你是怎麼做班長的?”感受到恐懼的我在後悔自己錯誤的言行嚇跑孫若蘭的同時,也指責起孫若蘭的不夠意思。
陳陽也馬上附和著複述那天廁所裡孫若蘭跟他的事。
在大家的大笑中,我的恐懼感稍稍平復了一些,壞壞的個性讓我馬上想到了嚇別人,我輕輕的用指甲蓋敲著床沿的木頭“庫……庫庫……”
“聽。”陳陽輕輕的說了句,都聽到聲音的大夥馬上靜了下來。
“庫……庫庫……”於是我配合著敲著。
“是誰在敲?”魯蒂妃聲音也有些顫音。
“這個聲音像事有人在外面敲牆。”李子隱分析著。
我心中暗暗好笑,正在大家聊著而我正準備敲第三次牆時,一陣怪笑鑽入了我們每個人的耳膜。
“是誰在笑?”吳解淦粗聲粗氣的吼著,卻明顯能從他的聲音裡感受到他的恐懼。
“這個聲音不像是我們這個房間裡十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能發出來的。”陳陽故意製造恐怖氣氛,其實事後分析,那個笑聲很可能就是他本人發出的。
我心裡一陣發毛,再也不敢嚇唬別人了,而吳解淦此時說了一句話才讓我感覺到更恐懼。
他說:“好了,大家不要吵了,那個笑聲跟敲床聲是我發出來的,說著還學著笑了下,可明顯跟那個笑不像,而敲床宣告明就是我發出來的。
那天晚上的氣氛真的很詭異,後來回到江州市,談起這見事,大家都說:那天晚上,原翰毅被嚇哭了。不過我打死不承認,我只是向他們說明我哪天確實說話聲音有點抖,但沒流眼淚就不能算哭的,顯然,沒有人願意相信我的辯解,畢竟,能聽到我哭,對他們來說也是件很新鮮的事,所以大家抖願意相信我哭過的事是真的。
終於結束了瀋陽十一日遊了,回到了江州市師範學院,我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找靜,盼死我了,雖然在瀋陽玩的的確也很刺激很開心,但卻很孤獨,一個人的日子確實不好過,況且,至今為止,我跟靜的關係還沒有完全挑明,充其量也只是她為了安慰我不要哭而被我擁抱了一次以及跟我拉拉小手一起看看天上的蒂妃。可其實我真正在乎的卻是——靜能名正言順的親口答應做我女朋友。
晚上,靜如約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乾淨清爽的外型讓我聯想到出水的芙蓉一般,每次見到靜,我都能有一種驚豔的感覺,如此久的未見到靜,我更是忍不住想拉住她手跟她說說我在瀋陽時發生的趣事。不過,我覺得還是應該挑重點說比較好,而我跟她之間的重點當然就是撕破我們之間隔著的那層紙,挑明我們今後相處應該使用什麼樣的關係。
“靜。”我拉著她的手微微顫抖著,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出自己此時內心的極度不安。該死,我應該是學院裡最另類最不羈的學生呀,怎麼跟靜在一起自己就變的跟個傻小子一樣呢?我心中暗罵自己的懦弱和沒用。
“恩?什麼事?”靜的眼睛帶著春花般的笑意,看著我,她的眼神雖還是帶著淡淡的憂鬱,但微笑中的暖意卻徹底融化了我的心。
“靜……我很緊張……因為我想告訴你……”我感到喉嚨忽然被什麼堵住了,連忙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靜,你知道嗎?有一種感覺叫做喜歡,這種感覺自從見到你第一面起就在我心底深深的紮下了根,可我一直不敢對你表露,因為我害怕失去你,害怕跟你連朋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