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擊跟雲陽打聲招呼吧。”施毅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正準備推門進房間的時候,沈少聰卻已經將籃球隨手丟到了一旁,蹦醚了好幾下後才滾到了電視機下面停了下來。朝著施毅說道:“不用了,今晚就我們兩個出去吃個便飯,然後去舞廳坐坐,我約了幾個女生呢。”
沈少聰頓了一下,補充道:“雲陽這幾天好像很用功,釋羽整天在追那個五大三粗的女生,正好我今晚也約了幾個正妹兒,你到杭州這麼久,我還沒招待過你呢,今晚上給你補上!”
“哦?”施毅心中一動,笑著應了一聲:“那好,我先換身衣服,幾點集?”
“七點半吧,今晚在金碧舞廳我訂了個座兒,去早了也沒意思。”沈少聰很仲士的笑了起來:“遲些就看你揮了!”
“呵呵,好。”施毅隨口答應了一聲,推門進了房間。
“呵呵。”望著施毅已經關好門的房間。沈少聰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弧線,今曉…
九五年的舞廳早已在全國各地遍的開花,金碧舞廳是杭州相對來說比較老牌的舞廳之一,但是隨著這些年新興舞廳的興起,金碧舞廳也逐漸展露出了衰敗的跡象,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金碧舞廳的生意相對而言還是相當不錯的。
停車場早已停滿了車子,主要還是以紅旗車和桑塔納為主,沈少聰並沒有讓施毅自己開車,而是強拉著施毅上了他那輛經過改裝的吉普車。一路轟鳴的跑到了金碧舞廳的停車場,出乎施毅預料的是,沈少聰的表現似乎和他平日裡溫文爾雅的仲士形象完全對沖。
“砰!”一輛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的桑塔納在吉普車的猛烈撞擊下被撞出了原佔的車位,吉普車順利停了下來。
施毅無言以對,沈少聰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顯然這種事情他平日裡沒少幹。
似乎是認識沈少聰這輛車,停車場的幾個保安見桑塔納被撞了也沒有迎上來阻止或者阻撓,就這樣,施毅和沈少聰推開車門,大搖大擺的朝著舞廳的大門走去。
“沈少,您來了!”剛剛邁上階梯,一今年輕的侍者就已經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點頭哈腰的說道:“還是老位子?”
“嗯。”沈少聰微微點了點頭,嘴角一抹玩味的笑意一閃而過,朝著侍者說道:“今晚的主角不是我。這位是施毅,施少,今晚他才是主角。”
施少好!”侍者很機靈的朝著施毅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然後虛手一引:“兩位少爺,請。”
聽到侍者對自己二人的稱呼,施毅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鼻子。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彆扭,但是他也清楚,侍者也沒那個膽子諷刺自己。或者說,沒那個膽子諷刺沈少聰!
推開了玻璃門,舞廳內的狀況展露在了施毅的視線當中,和後世的酒吧佈置格局出入很大,這時候的舞廳基本上還是有些保守,或者說,相對來說有些保守,一張張小圓桌散佈在舞池周圍,出來尋歡的人們正坐在沙上對著舞池中的舞女指指點點。
舞廳內正在播放的是威爾史密斯的經典說唱:叭凹…猛”凡,這歌給施毅留下的印象很深剪,似乎在九五年的時候,全國各地的舞廳都在播放這在這個時代來說還很新潮的歌曲。
“這邊請。”似乎是為了刻意營造出一種燈紅酒綠的頹廢氣氛,舞廳中的燈光很是暗淡,只有舞池佔才有聚光燈對著。侍者很熟練的引領著二人在散佈的圓桌間來回穿梭,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帶著二人出現在了邊角的一張圓桌前,拿掉了桌面上擺放著的預留標記牌,朝著沈少聰哈腰道:“淡少,施少,請!”
“嗯。”沈少聰習慣性的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張十元面額的紙幣,侍者媚笑著接了過去:“沈少,不知道您這裡還有其他客人沒到的嗎?”
“嗯,還有三個女孩子。”沈少聰揚起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