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有把握勝過他,除非是動用魅惑技能或者是丫丫和小白,但是現在還沒有到這個時候,他們才剛剛進入西方大陸,過早的亮出底牌並不明智,人總是要逼一逼自己,只有這樣,才能夠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幻宗宗主,您不是要殺了我嗎?怎麼這會兒就累成這樣了?”魅汐冷笑一聲,嘲諷道。
高手對決勝負也只是在一瞬間,幻苑廷一直高高在上,他絕對容忍不了自己輸給一個女人,這麼狼狽,所以他的求勝心讓他的情緒更加的不穩,魅汐的話讓他受到刺激,出手越發的偏頗了。
魅汐是一個極為機敏之人,只要一個漏洞,她便能夠抓住機會給幻苑廷致命的一擊,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直接殺了這個男人了事,但是現在情勢卻不允許,至少在他們與四宗談判之前還不行。
於是魅汐只能夠退而求其次,將原本致命的一擊改變了方向,只是在幻苑廷的體內中下了一支水針,這支水針是由她體內的活水凝結而成,不僅細如髮絲,不易察覺,還蘊含了她的能量,只要幻苑廷不能夠驅逐它,那麼她便能夠隨時隨地的催動這支水針紮在幻苑廷身體的任意部位。
頓時幻苑廷悶哼一聲,後退了好幾步,他的臉色有些潮紅,像是有血湧上來,但是被他強行的壓了下去,恐怕是不想在魅汐面前丟人吧。
“好了,來者是客,再打下去恐怕外人會說我幻宗仗勢欺人,宮主還是請坐下喝茶吧。”這個時候,幻月走了出來,打了一個圓場。
魅汐倒是無所謂,反正她不在乎這些虛偽之名,而幻苑廷雖然心中氣不過,但是如今幻月給了他臺階下,他若是不肯,再打下去後果也難以預料,到時候丟人的可就是他了,於是他便順著幻月的話不再動手。
只是一看到魅汐,幻苑廷的心中就很不爽,就像當年他不喜歡火雲烈一樣。
“難怪這麼囂張,竟然是仗著一個女人,哼!”幻苑廷雖然是看著魅汐,但是這話明顯的是說給火雲烈聽的。
因為火雲烈動手很少,所以並沒有太多的關於火雲烈的實力的訊息傳回來,幻苑廷並不知道火雲烈的真實實力。
聽到這樣的話,魅汐不由得笑出了聲,看了火雲烈一眼,等待著他的回答,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很霸道自負的,現在卻被人說成是靠女人,這簡直就是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果然,看到原本淡定的火雲烈臉沉了下來,當魅汐以為他會發火的時候,卻發現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接著便聽見火雲烈很欠扁的聲音傳來:“她是我的女人,我仗著她也是我的實力,怪只怪宗主你沒有女人可以依仗,呵呵。”
也許在這個時代,能夠將這句話說的這麼有霸氣的也就只有火雲烈了,有句話怎麼說來這,臉皮厚如城牆。
其實魅汐也許不知道,要是以前的火雲烈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因為他愛魅汐已經愛到了骨子裡,所以他並不會覺得別人說他依靠一個女人這種話有什麼好生氣的,即便這句話是不切實際的,因為愛,所以不解釋。
然而在幻苑廷眼中,卻是更加篤定了心中的想法,火雲烈一定是仗著自己的俊俏,使了美男計才讓這個七剎宮的宮主死心塌地的為他辦事的,這個七剎宮的宮主一直帶著面具,說不定就是一個夜叉。
只有這樣想,幻苑廷的心中才能夠稍微平衡一下,一個人只有在不自信的時候才會將對手也想的醜陋不堪,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在心裡說服自己沒有失敗。
“二位不要介意,三宗的人恐怕要明日才能到,所以先請你們暫且住下,趕了這麼久的路想必也是累了吧,來人,帶客人下去休息。”為了緩解氣氛,幻月不由得開口說道。
下一秒,便有幻宗的奴婢前來,作勢要引火雲烈和魅汐離去,幻苑廷有些不滿,但是也沒有阻止,只是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