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天兒的爹爹,還有這個女人的丈夫!”器鎏曜挑釁的看著火雲烈。
面對器鎏曜,火雲烈早已經是淡然了,不過今天的話的確讓人不能忍,他自己的妻子兒子,為什麼要器鎏曜這個傢伙來指手畫腳。
然,就在火雲烈準備出手的那一瞬間,水輕嵐抬手攔住了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他們要去敬茶的時間已經到了,再拖下去難免待會又要出岔子了。
“這位公子,說話之前,麻煩你用用腦子,我和阿烈已然拜堂成親,結為了夫妻,天兒更是我們夫妻事實的證明,你覺得你這樣說話有意思嗎?”水輕嵐的聲音很輕,但是處處卻透著鄙視,彷彿在說器鎏曜根本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
“這個我不管,總之,火雲烈你到底敢不敢和我比?難道幾年不見,你變得懦夫了?”器鎏曜的語言表達能力不太好,就算爭辯也說不過水輕嵐,所以他不理會水輕嵐,只是看著火雲烈喝道。
本來是打算和器鎏曜打一場的火雲烈,這個時候卻冷靜了下來,既然嵐兒不讓他出手,他就不出手好了,他相信嵐兒不會讓他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對外人,器鎏曜就是一個外人,想到這,火雲烈的心裡不由得樂開了花。
見到冥頑不靈的器鎏曜,水輕嵐覺得自己太仁慈了,本來不想嘴巴太毒的,可是明顯的眼前的這個金色長袍的男人就是個厚臉皮。
突然,屋內的氣氛有些不對了,水輕嵐突然眼神一凜,五指張開,數根銀針咻咻的射了出去,器鎏曜自己本來就是煉器世家的人,他並沒有察覺到這銀針有什麼奇特出眾的地方,然後漫不經心的準備用手取接,可是當他靠近銀針的時候,才發現似乎有些不像他想象中的那般簡單。
只是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要知道火雲烈一開始都避不開水輕嵐的銀針,她刁鑽的手法,加上他們對她毫無防備的心裡,往往是水輕嵐偷襲成功的關鍵,不過不管實力懸殊如何,能打敗對方就是贏家,所以這一場簡單的較量註定他輸。
噗呲幾聲,器鎏曜清晰的聽到銀針沒入體內的聲音,看到這一幕,火雲烈的心裡更加平衡了,果然,嵐兒出手的時候可絲毫不會留情,才不管你誰。
“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器鎏曜一驚,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了,那數根銀針在體內也是無處可尋。
“沒什麼,只是希望你在這裡安靜的待會,我們現在有事情要出門,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特意留你在這做客。”水輕嵐笑的很燦爛,可是語氣卻是冰冷極了。
藥黎適時地對天兒招了招手,道:“天兒跟我回去吧。”
這下子,水輕嵐倒是沒有反對,對藥黎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種放心的感覺。
“藥黎,你不能這樣!”器鎏曜哀怨的看著藥黎,不帶這樣不講義氣的。
可是藥黎似乎眼中只有天兒,對器鎏曜根本就視若無睹,火雲烈和水輕嵐更加不理會器鎏曜,只是水輕嵐覺得器鎏曜很聒噪,伸手又一針,直接封住了他的啞穴,這樣就安靜了許多。
然後,火雲烈和水輕嵐便起身去給長輩敬茶,而藥黎也抱著天兒準備離開,這個時候,天兒有些不忍心的說道:“藥黎叔叔,孃親他們已經走了,你看曜爹爹好可憐,他對天兒很好,讓他一個人留在這裡會不會太沒良心了?”
“那天兒想怎麼辦?”藥黎反問道。
天兒歪著頭想了想,道:“雖然曜爹爹總是很欠扁,但是孃親已經懲罰過他了,我們將他搬到爹爹給我們安排的房間去吧,讓他躺著總比這樣站著不動要舒服一點兒。”
器鎏曜本來聽到天兒的前半句話,不由得在心裡暗罵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可是接著聽到後面的話,又不禁感激的差點眼淚就要留下來了,還好,沒有白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