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烈的懷裡。
她從來不是一個懦弱的人,可是今天她真的有些無法淡定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以前的水輕嵐的影響,還是她害怕自己對親情的再次失望。
“嵐兒不要怕,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火雲烈慢慢的順著水輕嵐的後背,試圖平復她的情緒。
一般的情況下,像他們這樣的人極度沒有安全感,甚至有時候對感情更是吝嗇的,因為他們會害怕,害怕受傷,害怕被拋棄,還有他們護短,認人不認理。
“阿烈,你要記住你的承諾,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離開我,都要陪著我,不然哪怕上天入地,墮入魔道我也不放過你。”此刻的水輕嵐似乎很極端,但是她的決絕也表現出了對火雲烈強烈的依賴。
火雲烈從認識水輕嵐開始,從來沒有看到過水輕嵐這般模樣,現在的她像極了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但是卻一點兒不顯得懦弱,反而讓人心疼。
“生生世世,不離不棄。”火雲烈將水輕嵐摟的更緊了。
兩人接下來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偎依著彼此,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感覺到安全。
“對了,弱水怎麼樣了?有沒有線索?”短暫的失落過後,水輕嵐便想起了正事。
雖然美人在懷他很想一直這樣下去,但是他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他和嵐兒來日方長。
“我去查了禁地,並沒有弱水的蹤跡。”
怎麼會沒有弱水的蹤跡呢?水輕嵐的傷感情緒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只是緊迫感。
“阿烈,我們沒有時間繼續等下去,你說你帶回來的那個婢女會不會知道?”
火雲烈搖了搖頭,那個婢女應該不知道,因為弱水是關乎水族的絕密,她只是水淵手中的一顆棋子,水淵那種多疑的人絕不可能讓手中的棋子知道這些東西,如果不是那個婢女跟在百花身邊時間長,可能知道百花種子的秘密,有點兒價值的話,早就被水淵滅口了。
“我幾乎將水族比較重要的地方都找過了,都沒有弱水的蹤跡。”
聞言,水輕嵐便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像阿烈說的那般,這些所有人都覺得重要的水族的地方都沒有弱水的蹤跡,那麼定然在一個所有人都想象不到地方,比方說她剛剛取出百花種子的地方,還有水淵的房間。
“也許我們今晚還要再夜探一次水族了。”
看到水輕嵐眼中的狡黠,火雲烈知道她定然是有眉目了,當下也不著急了,兩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然而便整裝待發準備再次夜探水族。
之前本來水淵是要她去給水明敏治病解毒的,後來因為後山禁地的事情耽擱了,夜已深也不便再去,只得簡單的給她處理了一下便回來了,而且金睛青蓮蛇獸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水族的大部分精銳侍衛都被調到了後山,他們現在再去探查更加不會引人注意。
只是事情總是不隨人願,還不等他們出門,初一從外面急衝衝的趕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水輕嵐皺了皺眉頭問道。
“師父,水族二小姐派人來傳話,說是水族二夫人發狂更厲害了,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希望你能現在就去解毒。”初一據實以報。
現在發狂?她走的時候明明已經用真氣封住了她的穴道,支撐到明天是沒問題的,怎麼會控制不了呢?
“去回了,就說我們已經歇息了,讓她們把二夫人打暈了,明天再去看。”火雲烈拉著一張臉,冷冷的道。
都這麼晚了,去了肯定也沒什麼好事,這一點大家都明白。
只是水輕嵐卻阻止了初一,轉身對火雲烈道:“她既然派人來了,我若不去,恐怕不會就此罷手。”
這意思就是要去了?火雲烈挑眉,水族本來就不太平,加上嵐兒又拿了百花種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