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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的態度卻是晦暗不明,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足以說明夏霜白對慕容琰毫無半點兒女私情。
慕容瑄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坑廳系亡。
既然這果子沒讓別人摘去,掛在枝頭也不錯,他就這樣同她慢慢的耗著,總有能摘下她的時候!
慕容琰原是想一走了之的,哪裡想到夏三小姐竟然會來這裡?!
他原也不怕別人誤會,但是若夏霜白誤會他,可是叫他萬分不痛快的,所以,有些事情若是不解釋清楚,只怕世人都會指著自己的脊樑骨罵呢!
若夏霜白也這樣認為,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想了想,慕容琰恢復了他一往溫雅的模樣,靜靜的坐在夏向魁右側,清了清嗓子道:“夏大人,想必今日的事你也聽說了?”
原本夏向魁以為自己家的女兒又傍上一位皇子,心裡頭那個高興啊,即便女兒做出了這種敗壞門風的事來,可他一點兒也不生氣,但是眼下看四殿下的表情,似乎對怡雪很是不滿意,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不過既然慕容琰開口說話了,他自然沒有不回答的道理,仍是恭敬的道:“回殿下的話,臣是聽說了一些,但詳情的還並不知情,望殿下明示。”
這邊夏怡雪在牡丹的幫助下,已然穿好了衣裳,粉黛未施,一張臉哭得梨花帶雨,倒也多了幾分清秀,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不等慕容琰開口,他便朝著父親跪了下去,抱著夏向魁的大腿嗚嗚直哭,“爹,四殿下他看光了女兒的身子,佔了女兒的清白,您…可要替女兒做主呀…”
一旁的牡丹也急忙跟著跪下來,砰砰直叩頭,“老爺,這事兒不怪小姐,深更半夜的,四殿下喝多了酒,非要硬闖小姐的閨房,牡丹攔不住…”
牡丹一邊說著,一邊抹了抹眼淚,“老爺,都怪奴婢,您要殺要刮,都朝著牡丹來,千萬不要怪罪小姐…”
慕容琰一聽這話,氣得鼻子都歪了,當下朝著牡丹便踢了一腳,“好個撒謊不打草稿的奴才!”
“爺昨天夜裡是喝了些酒,但爺是同二哥一起喝的,即便是醉了,自然也是醉在二哥的房間裡,又怎麼會跑到你這春發閣來?”
“再則,爺住的是雅霜苑,那雅霜苑和春發閣是兩個方向,爺怎麼會記錯?”
慕容琰這一腳踢的著實不輕,牡丹躺在地上,好半天沒緩過來,夏怡雪急忙去扶她,“牡丹…你沒事吧?”
一旁的慕容瑄看不下去了,來到慕容琰身旁,“四弟有火衝一介女流發什麼?興許是你醉的太厲害了,連回房的路都分不清了呢!”
大夫人一聽這話,立刻也尖著嗓子哭了起來,一把抱住夏怡雪,“我那苦命的兒啊,你的命怎麼這麼苦?”
“人家這擺明了是吃乾淨了準備不認帳啊…”
“嗚嗚,娘…”夏怡雪窩進母親懷裡,小聲哭泣,母女二人在地上抱成一團。
大夫人隨即朝著慕容瑄叩頭,“俗話說,長兄如父,二殿下您是四殿下的長兄,還請您給我們家怡雪一個公道啊…”
“若是殿下今日不能給怡雪一個公道,我便撞死在殿下跟前!”
一個大女兒夏怡露已經失了清白之身,若不是她處理得當,堵上了那些人的嘴,只怕早就傳得沸沸揚揚的了,沒巴上慕容瑄這塊大石頭已然讓她心裡極不舒服了,眼下這大好的機會,再抓不住慕容琰,可真的就是白活了!
“娘…”夏怡雪跟母親抱在一起,相看淚眼,“娘,若是您不活了,怡雪也不活了…”
夏沫站在一旁,看著這出鬧劇,只覺得事情越發好玩了。
想來是這慕容瑄算計了慕容琰,如今,連帶著夏家一起逼著慕容琰就範,不過她始終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