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山,就算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也會痛下殺手的。”茅妖妖說完一頓,又說道:“你好好想想,如果有一天你登上了帝位,結果國庫被人掏之一空,以你的能力,又能做些什麼?”
李治思索半響,有些迷惘又有些瞭然地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你是真懂還是假懂,更不明白你是單純善良還是愚昧無知,反正你的路將來你自己走,作為朋友我希望你好好的,其他的其實我也不放在心上啦。”茅妖妖說完便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這幾句話李治倒是聽得明明白白,其他不好的詞已被他的耳朵自動過濾掉,只剩下朋友兩個字,聽茅妖妖親口說拿他當朋友,只覺絲絲甜蜜沁入心脾,逐漸擴大蔓延到嘴角,嘴角漸漸上揚,越咧越大,突然興奮地一躍而起,衝到茅妖妖面前拉起她的手便問道:“你說你當我是朋友對不對,我們是朋友對不對?”
茅妖妖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道:“對啦,對啦,單細胞。”
李治的熱情並沒有因此被消滅,仍然咧著嘴問道:“單細胞是什麼意思?”
茅妖妖翻了個大白眼,喃喃道:“看來天才還是不能和白痴溝通的。”說著再不搭理仍在一旁刮噪的李治,仔細象地面看去。
“你在找什麼?”李治終於感到有些口乾舌燥,注意到茅妖妖的行為。
“看刮痕,這些偷盜庫銀的人肯定會經常走一條路,這些銀子都不輕,走的時間長了必會留下痕跡。不過很奇怪,這些痕跡走到這怎麼就沒有了呢?”茅妖妖耳根子終於清靜下來,難得有興致對李治解釋道。
“哦。”李治應一聲,以他的眼力雖然有茅妖妖的內力照明,可要看清地面的痕跡仍是有些困難,覺得有些無聊,便敲打著兩面的牆壁來玩。敲到一個地方,那牆壁突然一改沉悶之聲,發出一聲脆響。
“停—”茅妖妖突然喝道。李治下意識一怔,手仍待在牆上不敢動。
茅妖妖看著聽話的李治,神態倒頗有些象當年的非兒,心頭一熱又一酸,柔聲說道:“手可以拿下來了。”
李治看看自己仍放在牆上的手,摸摸頭傻笑幾聲,站到一旁。
茅妖妖走到那片牆壁前,用手敲打幾下,面露喜色便開始摸索起來。果然,在中間部位被她摸到一個小凸起,用手指按下去,牆壁突然轟隆窿作響,然後從中間分裂開來,露出一箇中等大小的門口,對面仍是一條地道。
“這個地道還真長。”李治嘆口氣,沒精打采地拔腳便向裡邁去。
“等等”,茅妖妖一把抓向李治,可還是晚了一步,李治已站到了對面的地道上,在李治的腳碰到地道的瞬間,一排密密麻麻的箭雨突然從四面八方疾射而下,茅妖妖本能飛身躍出,雙手推出內勁,形成一個保護罩罩住兩人,只見箭雨遇罩在兩人面前紛紛落下,還不等李治叫好,地面突然下陷,李治驚叫一聲,直直向下墜去。
茅妖妖使出千斤墜,忙向下追向李治。凝目望去,這陷阱的底部竟插著尖尖的木樁,宛如嗜血的獠牙般,迎向李治。
“小心………”茅妖妖冷喝一聲,下墜的速度更快,終於在半空撈住李治,“梅飄舞”的身法也施展出來,只見茅妖妖全身發著白光,拉著李治在半空緩緩飄蕩,若不是下面有要人命的尖樁,倒真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
總這麼掛著也不是辦法,時間長了仍是要向下墜去,茅妖妖打量著四周,尋求著解脫的辦法。
有水聲,茅妖妖欣喜轉頭,運足耳力聽著,小心依向右側,這麼一動,兩人又向下掉了幾米,離那尖樁已不算太遠。李治不敢分散茅妖妖的精力,雖然害怕卻仍抿口不語。
右手放在牆上,一陣潮溼感傳來,茅妖妖喜道:“有救了,單細胞,注意,深呼吸一口,閉住眼睛。”李治慌忙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