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字都可以。”陳諾盛說:“這可是你說的。”我點點頭。陳諾盛立即道:“就是愛你。”我沒想到還有這一茬,撅起嘴巴無聲抗議接道:“你是我的眼。”就不信他還接的起。“眼緣。”陳諾盛不假思索地接道。“沒有這首歌吧?”我說,陳諾盛又敲我的額頭說:“怎麼沒有,是你沒聽過。”我反駁道:“那你唱來聽一下。”陳諾盛說:“如果我唱出來,你要受什麼懲罰啊?”看他自信滿滿地。我想了一下說:“我喝酒。”
陳諾盛搖了搖頭說:“不行,要是我唱了,就是你輸了,怎麼還有酒喝呢?”我反駁道:“你唱了,也就證明有這歌,並不代表我接不上啊?”陳諾盛想了想也是,妥協道:“那這樣吧,當我免費表演。不過,你拿什麼換呢?”“我也唱首歌怎麼樣?”我趕緊接住他遞過來的梯子。陳諾盛道:“不行,你中斷比賽已經犯規了,還想矇混過關。”我欲哭無淚只能使詐,指著天空說:“看,有流星。”陳諾盛湊過來問:“哪裡?”我本來準備糊弄他,好把他杯子裡的酒喝掉。哪知抬頭一看,真的有流星從天空劃過。
興奮地轉頭想問陳諾盛有沒有看到?陳諾盛靠得太近,一回頭我的嘴唇剛好掃過他的鼻尖。具是一愣,我尷尬地轉過頭,唇上微微的熱氣提醒著我,我真的親到他的鼻子了。“曉曉”陳諾盛叫我,這一聲曉曉聽起來無限寵溺,又無限誘惑。我也不好不理別人,怎麼說也是我佔了他的便宜。回過頭,陳諾盛的唇就貼上了我的。條件反射地往後退,陳諾盛按住我的頭,並不進一步的親下去,只是這樣唇貼著唇。
我們兩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我只覺得心快要跳出來了,噗通噗通地狂跳。陳諾盛貼著我的唇,舌頭輕輕地勾畫著我嘴唇的輪廓,說:“我沒有想要逼你,只是這樣,曉曉,只是這樣。”微微沙啞的聲音,帶著強制的壓抑和無限的渴求。
我受到了蠱惑,竟然主動湊了上去。陳諾盛卻突然沒了反應,我開始懊惱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這舉動也太大膽了,他肯定是嫌棄我了!我感覺到頭頂有烏鴉正飛過,哇哇地嘲笑著我。“曉曉,”陳諾盛的聲音越發的沙啞了。我都不敢答應他,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話來。他卻什麼也沒說,而是拉過我在我唇上快速地碰了三下。這次愣住地是我,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兩段,雖然最終確定了上一段,但這段我也寫得很辛苦滴,不忍心就這樣廢掉,拿出來曬一曬。之前也有很多,寫了又廢掉。終於發現第一人稱寫文是很痛苦滴,別人想什麼完全靠猜滴,跟寫全域性文不一樣。
陳諾盛把酒壺拿到他旁邊,限定我不能喝得太快,不能喝得太多,只能小口小口的品酒。我力氣上敵不過他,但也不肯輕易就範,越過他的身體想去搶酒壺,陳諾盛單手提住我的衣領,我掙扎不開,就撓他胳肢窩,他一點都不受影響,提著我衣領的手紋絲不動。我又撓了撓他的腰,這次就不同了,我感覺到他明顯地縮了一下,找到他的死穴,我拼命地撓 。陳諾盛只得放開我的衣領,我一獲得自由立即朝酒壺攻擊去了。
陳諾盛放開酒壺,直接抓住我的手,一隻手將我的雙手困住,另一隻手死命的撓我的腰。我雙手睜不開,只能死命的掙扎。用腳踢他,陳諾盛抓住我的腳一拉,直接把我摁到了地上,用他的腳把我壓住。又開始撓我的腰,我笑得喘不過起來,連連求饒。陳諾盛也笑得不行問:“還敢不敢撓我?嗯?”我邊搖頭,邊求饒:“我錯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陳諾盛剛鬆開困住我的手,準備從我身上起來,我想這會兒不反攻,更待何時。
說做就所手立即朝他腰伸過去,誰知道他早有防備,手還沒到他又抓住了我的手,復又壓倒了我的身上,悲劇再次發生,又被他困住雙手,撓得要死。肚子笑到抽筋,眼淚都笑出來了,嘴裡喊著:“大哥。。。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