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好,還是來幹其它事的也罷,到保安室去搞搞清楚。”紅鼻子保安堅持道。
“我又沒幹壞事,憑什麼要跟你們到保安室去?”牛二的倔勁上來了。
“你是不敢去吧?”紅鼻子保安問。
“我站得直,行得正,怕什麼。”牛二表白道。
“你不願意到保安室去,那就到派出所去。”紅鼻子保安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哼!你以為我怕警察呀。讓警察來更好,把事情搞清楚,還我一個清白。”牛二氣呼呼地說。
“你有冤屈找警察去說吧。”紅鼻子保安從腰上拿出對講機,說道:“呼叫全體保安,進入一級戒備,三號樓發現可疑人,已報警。”紅鼻子保安看來是個保安隊長。
“還一級戒備呢,搞得象如臨大敵似的。我告訴你:別浪費時間、精力了。等警察來了,一切就會真相大白。”牛二斜眼瞅著紅鼻子保安。心想:就你這幾個保安,不夠我打的。不過,我犯不著動手。
“你小子身上有點功夫吧?”紅鼻子保安問。
“你怎麼能看出我有功夫?”牛二一楞。
“我也練過幾年拳,一看你走路的模樣,就知道你有點功夫。不過,我警告你:憑你那一點功夫要想跟我鬥,恐怕還差一把火。”紅鼻子保安輕蔑地說。
“我練的是花拳繡腿,供人觀賞的。所以,哪兒敢跟您的功夫比呀。”牛二心想:就你這樣的我能打趴十個、八個。
“是嘛?”紅鼻子保安突然照著牛二的臉上揮來一拳。拳頭在距離牛二的臉只有一分處停了下來。
牛二本想躲,但見打來的拳頭沒有勁道,就知道是想試探一下自己的功夫。於是,就站著沒動,而且,眼睛都沒眨一下。
“我警告你:到目前為止,我沒幹任何壞事,而且,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我是來應聘雪姐的看門人。如果你動手,那就是侵犯人權,要負法律責任的。尤其你是個保安,知法犯法,更應罪加一等。”牛二說。
“哈哈,想不到你這個土老帽嘴巴還挺利索嘛。我也警告你:你在這兒拼命地按人家的門鈴,已經涉嫌騷擾房客,我有權利來盤查你。”紅鼻子保安不甘示弱地說。
“我按門鈴怎麼叫涉嫌騷擾房客呢?請問:我來找人,不按門鈴,難道你讓我砸門?”牛二理直氣壯地說。
“什麼,你還想砸門?”紅鼻子保安質問道。
“看來,你不但眼睛有問題,耳朵也不管用呀。我說了要砸門嗎?”牛二問。
“你倆說:他說了要砸門嗎?”紅鼻子保安問另外兩位保安。
一個點頭哈腰地回答:“他說了,說要砸門。”
另一個保安裝傻:“我,我沒注意聽。”
“我說了要砸門?”牛二盯住那位保安,不屑地說:“看來,你們這些保安應聘時都沒體檢過呀,怎麼都弄些瞎子、聾子來幹呀。”
“你,你竟然敢罵我們是瞎子、聾子?”紅鼻子保安從腰間拔出警棍。
“你,你想打人?我再次警告你:我身上可是帶了錄音筆的,剛才的對話都已經錄了音。等警察來了,我會交給警察。”牛二撒了個謊。現在,牛二不想惹麻煩。他早就聽師傅說過:別惹那些不該惹的人。保安,就是屬於不該惹的人。
紅鼻子保安聽牛二說身上有錄音筆,就不敢多造次了。他怏怏地把警棍又插回腰間,說:“到了派出所,沒你好果子吃。”
“你是保安隊長吧?”牛二問。
“我是啥,用不著你管。”紅鼻子保安心想:要是晚上呀,老子先揍你小子一頓再說。不過,大白天的,他有點畏懼,怕被人看見了。現在,手機都有攝像功能,動不動就會被人攝像。
“你一個保安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