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雪梅移向詩卷,斗大的字,彷佛是她此時的心聲。
“平生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
她是在想念他嗎。如果不是,她半個多月來的魂不守舍算是什麼?
她怎麼能想念他呢。他是她過世丈夫的哥哥,她是他的弟媳,這是禮教所不能容許的,是眾人所不齒的偷情通姦。
她怎能因為他一時的溫柔便迷失了自己的心?她怎麼會忘記當初正是他威逼她委身於他,讓她成為一個失節的女人?
不,不,她不能心軟,她要守護好自己的心,他那樣一個鷹般的男子,有那麼多的如花美眷,他豈會把一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她放在心上?
只怕是一時的新鮮感作祟吧,他想親近一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巴。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忘了她。
心因為這個想法而猛然抽搐了一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