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勢如水火,不可能對彼此手下留情。
“爹,官兵來救我們,我們豈能在塢堡內作壁上觀?這並非是大丈夫所為!”
“這……好吧。”
塢堡主知道理虧,於是讓女兒帶領一隊宗親騎兵,離開塢堡,加入狼騎兵與鮮卑騎兵的大戰。
塢堡騎兵,不過是三百人罷了,對整體局勢,沒有多大的影響,然而,這算是一種態度!
“進犯雁門郡,需要付出代價!”
張遼持戟追殺鮮卑萬夫長,月牙戟挑飛沿途的鮮卑騎兵!
鮮卑萬夫長倉皇逃命,根本不敢與張遼交戰。
雖然他不知道追殺他的漢將是何人,但僅僅看了張遼釋放的絕技,鮮卑萬夫長就知道,自己不是張遼的對手。
人啊,貴在有自知之明!
張遼的戰馬灰影,一騎絕塵,散發灰色迷霧,與鮮卑萬夫長的距離越來越近。
“放我離開,我可將所有掠奪的寶物,交還於你!”
鮮卑萬夫長眼見張遼逼近,陷入絕望,決定恥辱地向張遼求饒,用金銀換取活命的機會。
人活著,掠奪的金銀才有價值。
在亂世生存的鮮卑萬夫長,有自己的一套生存哲學。
張遼不答,繼續跟上。
這種沉默的氛圍,讓鮮卑萬夫長的壓力越來越大。
“我不想死啊!”
鮮卑萬夫長終於承受不住張遼帶來的恐怖氛圍,回身與張遼死戰!
狼牙棒與月牙戟交鋒,劇烈碰撞,火花四濺!
鐺的一聲,衝擊波席捲四方,周圍地面破裂,沙塵向四周蔓延!
鮮卑萬夫長的手臂在顫抖,張遼的力氣,遠在鮮卑萬夫長之上。
“進犯雁門,當誅!”
張遼終於出聲,然而,這意味著鮮卑萬夫長死期將至。
“狂風驟雨!”
張遼逐漸狂暴,對鮮卑萬夫長絕不留情!
月牙戟瘋狂亂舞,一擊比一擊沉重,鮮卑萬夫長只能被迫抵擋,虎口發麻。
三十個回合,張遼斬鮮卑萬夫長於馬下。
鮮卑萬夫長斗大的頭顱飛起,鮮血飛濺,看到自己的身體還在馬背上。
意識逐漸潰散……
張遼一把抓住落下的首級,辨認其身份:“不是步度根。”
徐天交給張遼的任務是提鮮卑大人步度根的首級來見。
只殺一個鮮卑萬夫長,沒有任何意義。
張遼揮舞月牙戟,一戟抽中鮮卑萬夫長的頭顱,後者像是足球一樣被擊飛。
數萬鮮卑騎兵被張遼的狼騎兵擊潰,四散逃亡。
張遼一戰,斬兩萬鮮卑騎兵,活捉萬餘。
“這些鮮卑騎兵,全部充作奴隸!”
張遼收兵,清點戰利品。
他剛剛進入馬邑縣,已經遇到數以萬計的鮮卑騎兵,可見鮮卑騎兵在雁門郡,已經肆無忌憚了。
“將軍,塢堡堡主求見。”
張遼收兵以後,這座塢堡的堡主,率領眾人前來求見。
“主公若要重整雁門郡,那麼必須與雁門的豪族大姓,處理好關係。”
張遼雖然不是文臣,但張遼的家族,是漢武帝時期的豪商世家,不算是平民,因此,張遼知道,收買雁門郡人心的重要性。
有能力建造塢堡,抵禦鮮卑騎兵的堡主,本身就是雁門郡的豪族。
塢堡堡主帶著一群族人來見張遼:“多謝這位將軍出手相助,我們塢堡才能避免被鮮卑人摧毀,宗族免遭塗炭。不知道將軍姓名?哪裡人氏?又是哪位大人的部將?”
“在下張文遠,雁門馬邑人,為冀州牧部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