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喝了口茶,那日在:“霄兒,害你爹孃之人,愚伯至今都未查到,真是愧於面對賢侄!”
“卓伯伯言重了,您為我做這麼多,霄兒感激也來不及……”
“別這麼說,我與你父母乃為八拜之交,他們的事豈可不管!唉,奈何卓某無能,如今……”
“卓伯伯無需自責,霄兒已成*人,追查殺害父母真兇之事,也該由我來。”
卓豪點點頭:“若有什麼需要卓伯伯幫忙,儘管開口!”
“謝卓伯伯!”
起身正要作謝,被卓豪攔下:“霄兒,我讓飛兒和煒兒陪你去趟瑜州府,而後再去蜀山,此信交與蜀山掌門。”
“瑜州府?蜀山?”凌霄心想著:要他去瑜州府和蜀山做什麼?
“你將此二物去找水惜霜水女俠,她自會告訴你關於你孃親的事!這把劍名喚‘天嘯’,是你爹爹所用。如今我可是交到你手裡了!當年若非我晚到一步,臻弟也許……唉。”
凌霄從懷裡取出一暗器和一令牌。
“冰芙蓉!”卓飛和熊煒不約而同脫口而出。
“冰芙蓉?”凌霄看了看卓飛又看了看熊煒。
“冰芙蓉,形若冰雕之白色芙蓉花,”熊煒喝了口茶:“若純粹當藝術品看,絕對有欣賞價值。”
“冰芙蓉為冷絳姝前輩所使之獨門暗器,加之她所用的崑崙芙蓉劍,才得此芙蓉仙子的雅稱。”卓飛把玩著手中的冰芙蓉:“當年因誤會家父而射出此鏢。”
“你們說這是我孃的獨門暗器?”凌霄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望著卓飛。
“卓伯伯還與凌兄弟說了什麼?”熊煒把看著令牌,瞥了眼遠處山石背後鬼祟的幾人。
凌霄吃了幾口茶食:“我們走吧,我可想早日到瑜州府。”
卓豪還將他父親的佩劍及父親的武學與手記給了他,望他能學成其父的武學。這必然不需與他倆道。
“是啊,我聽說瑜州有個天香閣,那裡的姑娘各個才色雙全,凌兄弟想不想見見?”熊煒看著卓飛問凌霄。
卓飛笑著指了指熊煒。
凌霄憋紅了臉:“兩位兄長自去,小弟這可有急事待辦。”起身走出茶寮,卓飛與熊煒隨後跟出。
“卓兄,凌兄弟,愚弟有點私事要辦,我們瑜州府相會。”
卓、凌二人著實不明白,他有事為何不早說。
“也好。”凌霄回道。既為私事,也不便過問。
熊煒抱拳以示歉意,不一會兒已沒入山野中。走進樹林:“出來吧!”熊煒對著空曠的野郊說道。
隱藏在樹頂的三人縱身躍下,曲腿而跪。
“起來!說,是不是那件事有進展了?”
“不是!”三人異口同聲道。
“不是?飯桶!”熊煒訓道:“不是找我幹嗎?請看風景啊!”
“我們是另外有事通報您!”一人說道:“是無意間獲知的!”
“說!”
湊近熊煒耳畔。
“有這樣的事?”
“您看,是不是……”
“不!沒有確定之前,”擺手:“這事交由我來處理!”
“好!”三人應道。
“我現在修書一封,你替我走趟京都;將信親手交與信封上的人,代我問候她,說我會抽空同她會上一面!”
“是!”
瑜州府
牌樓前
“好氣派的牌樓!”卓飛讚道。
凌霄訝異望著卓飛:“大哥,從未到過瑜州?”
“來過一回,那次來瑜州辦點事,入城時早已天黑,哪會注意?況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提了提肩上的行李包:“若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