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興起出了房門在花園閒逛的念頭?為什麼要這麼不經心的逛到他的書房前而不小心聽到他那番無情的話語?她為什麼不在聽到她的名字時按捺住好奇之心而立即離開?如今她要如何假裝從來沒有聽到他那番貶損她的話語?她的心境要如何變回之前,尤其當她沉浸在幻象中所編織出來的美好遠景時……
沉浸在幻滅與傷痛中的穆心憐愁眉深鎖,原本已被她鎖在心底深處的驚惶恐懼再次掙脫枷鎖浮竄到心頭表面,而那股對將來的惶惶不安再次籠罩著她。
當晚,直到穆心憐倦極睡去時,南宮煜仍不見蹤影,只有在隔天她醒來時,枕畔旁的微溫讓她悲傷的心靈稍稍汲取了一絲溫暖。
但是接下來的日子,穆心憐發覺南宮煜的態度再次恢復成她初住進此地時的輕忽與蔑視。
南宮煜不再一入夜即回房,反而常常讓她苦等終宵也不見他回房,要不就是在她倦極而眠時,他突然出現吵醒她,狂肆地掠奪要過她之後,翻身就睡,而待天明她清醒時,他早已離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兩人竟毫無交談的機會,而穆心憐可以見到南宮煜的時候,就是他在她嬌軀上索求發洩的時候。
穆心憐不再懷抱希望,只是消極的等著南宮煜說出攆她出凌霄院的決絕話語,那時也許她就可以死心了。
夜半,一道黑影飛快地閃進海棠樓內。
不久,燕棠兒的寢房裡傳出驚訝的低呼聲。
「你知道南宮煜最近常上我這兒來,你不怕被他撞見了?」被吵醒的燕棠兒坐靠在床頭,赤裸的酥胸半掩,語氣埋怨地對坐在床沿的南宮毅道。
「不會的,他從來不在海棠樓過夜,即使今晚他有來找妳,也早就離開了。」南宮毅陰邪地笑笑,語氣嘲諷,一雙淫目直盯著她胸前春光。
「你……」燕棠兒被踩到痛處,沉下臉來。「你到底來做什麼?如果沒事,你可以走了!」她的語氣中有著老羞成怒的尖銳。
南宮毅聞言,雙眼一沉,倏地伸手抓住她腦後的長髮,用力一扯,眼神閃現暴戾地湊近她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臉。
「別忘了當初要不是我從妓院將妳贖身,妳今天還待在妓院裡被萬人壓、千人騎!怎麼?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侍妾,就敢對我出言不遜,燕棠兒,妳可別忘了妳的身分!」他口氣陰狠地道。
「不……毅爺……我沒忘……求你……」燕棠兒臉色發白,語聲抖顫驚惶。
「知道就好!」南宮毅狠狠地盯著她,突然將大嘴覆上她泛白的唇瓣肆虐,大手鬆開她腦後的髮絲,轉而握住她胸前因錦被滑下而露出的赤裸Ru房,粗暴地肆虐,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
燕棠兒驚駭得不敢反抗而任他蠢動,不過他粗魯的動作很快的惹起她全身的欲流,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突然,胸前一陣劇痛。
「啊──」她尖叫一聲,發現覆在胸上的大手正用力擠壓著,而南宮毅陰沉的嗓音也隨之響起。
「我要妳在南宮煜身上找的東西找到了沒?」話落,他才稍稍放鬆手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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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兒臉色白了白。「毅爺,我真的沒有在他身上看過什麼龍形玉佩,要我怎麼找?」
「奇怪了……」南宮毅眼露失望之色。「我潛入他的書房找過好多次,也是沒有發現,他到底把它藏在哪裡?」
「毅爺,那玉佩到底有什麼用處,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到它?」她問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問。
「妳懂什麼?那塊玉佩嚴格說來是一對的,龍形玉佩代表皓天堡主事者的身分,而另一塊鳳形玉佩則是要給他的妻子的。」他不屑地看著燕棠兒,「虧我千方百計的將妳弄至他身邊,結果還是在我百般的要求下,他才勉強收妳為侍妾,而現在好不容易他與馬家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