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豈止是熟悉啊，甚至莫凡還在不久前見過她。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當上空中，那大日的氣息濃郁到了一定的地步後。

一道目光落在了莫凡身上。

這道目光除了莫凡，其他人根本沒有半點察覺。

長生看著一旁的師父望著上空，有些不解：“師父，你怎麼又直視太陽啊。”她問道。

莫凡沒有回答，其他戒備起來的各大掌門，半夢先一步回答：“長生，收一收你的性子。”

半夢也抬頭望向天上的大日，

不過她卻沒有發現半點異常：“長生，少說話，你就待在前輩身邊。”

今日。

便是大歸日。

不過此刻，看著如往日一樣的場景，說實話眾人有些琢磨不透。

這邊。

隨著那道目光落在莫凡身上，

下一秒。

天上的烈日，有一道獨特的光芒，明亮無比，炙白無比，映照於他。

這束光芒因為那熟悉的感覺，莫凡沒有將其擊散。

目光一凝。

很快，他的意識便來到了一個極其明亮的世界。

這裡，便是大日內部。

一個光化作的人影，開始凝聚：“你來了…”

凝聚成型的人影雖然如同光的化身，但那一雙眼睛卻是漆黑無比。

這造型。

是莫凡看見的她第三次不同的模樣了：“你咋，又變一個樣子了？”

莫凡眸光一動，不解道。

除了這個疑問，莫凡又繼續問道：“你怎麼跑到這裡，過去的時間線裡了？”

面前，芽芽漆黑如墨的眸子閃了閃，她的聲音有些空靈，又有些沉重：“我從來都沒有變，在我第一次從公寓甦醒的時候，我便是光的化身。”

她說的話，讓莫凡有些皺眉。

相比較之前時間線裡的她，這一次，他發現，芽芽好像徹底變了。

這時，芽芽嘆了一口氣：“原本，我還以為能見到真正的你。”

“但沒有想到，不是。”

“你還能再帶我們破一次局嗎。”

莫凡頭上冒出了問號。

什麼話這都是，他不就是他嗎，什麼玩意，他不是真正的他？“你是說同一時間線的我是吧，那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這是過去，好像這個時間線沒有我吧。”莫凡道。

本來，莫凡以為這能解答芽芽的情緒低落，但沒有想到，芽芽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傻眼。

“這不是過去，這是未來。”

“公寓被打崩潰的未來……”

“……”

“？”

或許是察覺到了莫凡的不解，芽芽繼續道：“時間這東西，怎麼說呢。”

“當時間可以自由的去往過去未來，而在這之上，新的時間也會誕生。”

“這便是時間之上的時間。”

“我曾經以為，我可以和你一樣，逆流時間，改變一切。”

“但現在看到你的這一刻，我發現，在新的時間裡，我所做的，也只是在按照歷史重蹈覆轍……”

“而且。”

“我發現。”

“更恐怖的是。”

“像這樣的時間，已經誕生了三條。”

說實話，聽完這些莫凡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這邊芽芽的聲音繼續響起：“你在第一條，而我，便是第二條時間線裡的芽芽。”

好吧，

聽不懂。

不過莫凡看了看芽芽，問道：“你現在的境界，超越了根本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