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煥邊趕赴何府邊琢磨昨晚有沒有疏忽的地方,這要是讓人知道是自己盜的知府府那可全完啦!想了三遍沒什麼遺漏,人也到了何府,承煥翻身下馬自有人迎上招待。
等承煥看見何道行的時候就是一愣,何道行笑呵呵地正跟張靖聊天呢!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丟的那些銀子對他來說九牛一毛嗎?不能啊!
何道行看見承煥,起身離座道:“一大早的就把羅大人找來,真是罪過,罪過啊!快請坐!”他面帶笑容,毫無異色真跟沒事一樣。
承煥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坐下一點頭道:“哪裡!我想何大人一定是有要事相商,不然不會這樣急吧!”
何道行微微一笑,道:“確實是有要緊事啊!昨天大人跟我一提糧餉的事,下官也是憂心如焚,思想了一夜終於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我想大人督辦軍務那也是為了保一方的平安,作為本地人,人人都有這個職責和義務,所以我請了一些本地有名的富商鄉紳,讓他們出些保境安民的銀子,此乃他們分內之事,不知道大人以為如何啊?”
承煥心下倒吸了口涼氣,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本來何道行的態度就夠反常了,他這又提出一個對自己萬分有利的由頭,不知道是何居心,所以稍微遲愣了一下。
一旁的張靖哈哈一笑,道:“何大人原來是說這事啊!怪不得把羅大人和我都找來了,這是好事啊!我舉雙手贊成,如果能一舉解決糧餉之事,那可是了了我一塊心病啊!不過這個法脈以前就用過了,那些奸商還能再掏銀子嗎?就是往外拿也不會拿多少吧!”
何道行看了看承煥,道:“本府先拿他個一萬兩,我想他們不會不知趣吧,畢竟這也是對他們有好處的事,萬一徐州地界也鬧成浙閩一樣,那時候他就是想花錢也花不出去了呀!”
承煥想著心中的疑問,有一句沒一句地應和著,直到張靖過來請他才知道要去吃飯了,地點和自己想的一樣,徐州城最大最好的酒樓,會元樓!
承煥抽了個空讓人給許山捎口信,告訴他宴請取消,這才心懷揣揣和何張二人趕赴目的地。
到了地頭還沒到中午,可會元樓的後樓早已經坐滿了人,不下二十多個,人人衣著華麗,大部分腦滿腸肥,油光滿面,一看就是養尊處優之輩。
承煥三人一進屋,高談闊論的眾人都閉上嘴巴,打量著承煥,大家心知肚明知道宴無好宴,恐怕這一頓飯下來沒有萬把銀子是結不了帳的,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不敢不來啊!
何道行跟他們都熟識的很,一一為承煥介紹,無非都是些商人,但有幾個根基背景都很深厚,何道行介紹的時候很恭敬,顯然他也不敢得罪人家。
承煥推辭不過被眾人讓到首座,片刻之後酒菜齊備,何道行一端酒杯,道:“諸位,羅大人到任也有幾天了,一直沒有機會給大人接風,今天何某就牽了個頭為羅大人接風洗塵,來,大家乾一杯,祝羅大人步步高昇。”說罷他先一飲而盡,餘人紛紛飲盡。
其中一個汪姓的富商呵呵笑道:“何大人此言那是對極,羅大人這麼年輕就身居高位,想來前途不可限量啊!我代表本地的鄉紳祝大人芝麻開花節節高,請!”
如是再三,承煥連喝了七杯酒,賓主之間相談甚歡,可一談到正經事,大部分全都癟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誰捨得啊!
何道行一抿嘴,道:“諸位,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究竟怎麼回事大家都清楚,羅大人新來乍到咱們也不能讓他難過啊!這麼著吧!大家有的呢就多拿點,沒有的就少拿點,多少都是心意不是,我出一萬兩!”說著,何道行拿出一萬兩的銀票甩在桌子上。
汪姓富商早就明白,但他家資鉅萬,這點錢還不在乎,隨手把事先準備好的兩萬兩銀票放到桌子上,他也很看好承煥這個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