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說了什麼,大家不要忘了他們是一家人,我們畢竟是臣子是外人,自從夏啟開家天下的先例以來,宗室之間雖有屠戮,可畢竟比外人要強啊!我想皇上也是看出此點才屢次維護蜀王,只是苦了我們這些做臣子的,眼下也沒什麼好辦法,儘自己的本分吧!”
另外一個房間,承煥等小字輩也談論的十分激烈。王鴻最是氣惱,前些天還是反賊的胡香儒轉眼就成了他的頂頭上司,他不惱火才怪呢!
承煥等人中惟有孫伯彥持相反的觀點,見大家言語不再那麼激烈了,道:“大家都忽略了一樣東西,皇上自打登基以來對軍務是非常重視的,曹欽等人這麼得寵但兵權卻不多,由此可見一斑,皇上既然把這麼重的兵權交給胡香儒,依我看皇上心中是有數的,自從土木之變以來,皇上在軍務上更加小心謹慎,我敢斷定皇上除非是看透了蜀王和胡香儒的心思要不就是必有手段節制,大家想想皇上對付石亨的手段就該明白啊!”
雖然孫伯彥說的有理,可承煥等人仍然覺得不妙,自己能想到這點,曹欽絕對也能想到,萬一蜀王真的和曹欽勾結一氣,那可真就不妙啦!
曹欽把侍妾打發走後來到周肅齋的房間,要說高興曹欽真的很高興,現在的局面可謂一片大好,自己相信只要再過幾個月就可以恢復元氣,那時候也就是埋葬朱家王朝的時候了,可他總覺得有些不塌實,彷彿好運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相似,自己當真這麼走運嗎?
周肅齋聽完曹欽的憂慮,道:“你所擔心的不是沒有道理,我看這樣吧!你明天就去朱瞻宇那下聘禮,先把這個事情敲定再說,另外我們也要加緊準備,近日我倒是想到一條妙計,不管朱瞻宇是真和咱們合作還是表面應付,我們都可保萬全。”
曹欽聞聽喜道:“二爺快說,我正為胡香儒出掌兵權的事著急呢!皇上真他媽糊塗,怎麼就任蜀王牽著走呢!弄的蜀王自己都覺得身價倍增,讓我很是被動啊!”
周肅齋笑道:“咱們可以走石亨的老路,不過合作人要換上一換,最近蒙古分裂成兩個主要部落,韃靼部的孛來經常騷擾山西陝西甘肅等地邊境,我們可以派人跟他們聯絡一下,等咱們要起兵的時候讓他們在邊境配合,朝廷必然要督軍討伐,到時候拱衛京師的精兵必然也在其中,京師空虛,就算他們的帥印再大也沒用啦!”
曹欽聞聽喜上眉梢,道:“此計絕妙,看來我要派一個得力的人去才行啊!正好曹鍇沒有委派官職,就讓他去好了。”
周肅齋點點道:“記住,韃靼人都是貪婪之輩,儘量許給他們好處,也就是說說而已,等他們替咱們虛張聲勢過後,再收拾他們也不遲晚。”
晚上,漣漪見承煥悶悶不樂,坐到他的腿上,道:“又怎麼了?一天也沒看見你的影子,我還以為你陪哪個姐姐去了呢!”
承煥抱著漣漪的纖腰,道:“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白天和少卿他們還有爹伯父商議了一整天,也沒理出個頭緒來,我還沒和琳琳說呢!胡香儒不但沒事,還被皇上委以帥印,可比我拉風多了,手底下好幾萬人呢!”
漣漪哦了一聲,道:“是嘛!你一整天都沒見到她們啊!怪不得你不知道,那個胡香儒倒是夠好命的嘛!”
承煥一扳漣漪的身子,道:“又出什麼事了嗎?最好別出壞事啊!我和就夠煩的了。”
漣漪咯咯笑道:“是二哥他們回來了,還有忘塵師太,另外有個漂亮的姑娘喔!一來就跟我們打聽你,說,是不是以前在什麼地方留的情啊?”
承煥又驚又喜,道:“是嗎!二哥他們回來就好,我都想死他們了,姐姐可就別打趣我啦!我留的情可都搬回家來嘍!再往回搬你們還不得讓我睡涼亭啊!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