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的很好,但田易還是能從她的目光中讀出一些焦急。易母沒有給田易留有深究的機會,推著他就往浴室去:“看你現在的樣子,像個野人一樣,娘哪這麼容易就認得出來,快,去洗洗。”“譁”田易一把跳進早已準備好的澡盆,感受著熱水浸透全身時帶來的舒暢,不禁愜意的長舒了一口氣,雙手搭在邊緣,整個人懶洋洋的倚在澡盆上,半眯著眼睛,開始享受著這難得的安逸,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其實這也正常,頂天立地勢雖然可以補充他的精神力,但能讓大腦放鬆的終究還是睡眠更有效,他能連續三個月不睡覺,已經算是奇蹟了,所以在放鬆下來後,便不可抑制的睡著了,這一睡就是大半天,直到易母來叫他吃晚飯,田易才意猶未盡的睜開眼。吃過母親的特製晚餐,田易沒有像往常一樣回房間修煉,而是起身走向家族的南苑。這次他的目標是家族的武堂。一路上雖然遇見了許多人,但由於田易的變化實在太大,竟然沒有一個人認出來。沒有了路上的耽擱,田易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看著眼前四方塔頂的建築,田易微笑的邁了進去,裡面是一個長四十,寬二十的空間,裡面擺滿了各種修煉用的輔助工具,此時因為晚上的緣故,這裡並沒有多少人,只有幾個家丁在收拾被弄亂的器具。田易穿過其中,徑直來到一個類似碑牌的金屬質物體面前,這是田家自己定製的測力計,用赤紋精鐵打造,在硬度極高的金屬行列中,赤紋精鐵又以其韌性著稱,平時就是由十名壯漢輪流,持續不斷地打上十天十夜,也不會有任何變形,而在做這種測力計時,田家更是加入了多種帶有不同特性的金屬,其耐久性已達到一種可怕的地步,就算經過田家子弟天天的捶打,這個測力計也只是留下兩三個淡的幾乎看不見的拳印而已。輕輕的撫過其中一個拳印,感受著金屬所獨有的那種冰涼,田易的心反而變得火熱起來,“我現在到了什麼程度呢,真想親眼看看。”田易說道,於是他退到一定距離,收拳於腰,兩腿下彎,雙腳如釘子般釘在地上,這是他這三個月來的一個收穫,這樣的姿勢可以最大的提高身體的穩定性。而隨著他發力,周身的衣服竟開始膨脹起來,那是下面肌肉開始展現它猙獰的面孔,而能清楚的看見,田易的右手竟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撐的大了一半,上面的肌塊就像被標準切割過的一塊塊的花崗岩,露出稜角分明的邊緣,田易沒有去看自己那誇張的右手,而是神情專注的盯著前方的測力計,他正在調整自己的狀態,突然田易的眼中精光一閃,田易暴喝一聲,左腳“嘭”的一步踏出,蓄勢已久的右拳以衝拳的形勢擊出轟在力量的反作用下,田易向後倒退了三四步,但他的臉上卻充滿了興奮:**竟然達到了築基九層的程度!再次看了看測力計上新增的一個拳印,田易哈哈大笑,也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往門口走去‘“我們田傢什麼時候怎麼多了這麼個高手,我怎麼不知道?”田易這邊的動靜早就引來了旁邊家丁的注意,當看到田易一拳的威力時,心臟都加跳了幾下。“我怎麼看他的背影這麼像田易啊!”其中一人有些不確定道,“不可能,就田易那廢物,就是讓他隨便打也弄不出這麼大的動靜。”眾人反駁道。當他們來到測力計旁時,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新增的拳印,皆是心中一驚,“大哥,我的眼睛沒花吧。”順著矮個子的手指,眾人看向測力計上的刻度,眼珠都默契的從眼眶中瞪了出來“一萬一千鈞!怎麼可能?”原先認出田易的那個家丁此時也搖了搖頭:“看來是我認錯了。”而田易發現自己今天的運氣有些背啊,剛出門就撞見了一個“老熟人”,“田雲峰(田易)”,兩人同時認出了對方。沒錯,來的這位就是三長老的第二孫,田雲傑的親弟弟,由於家人的溺愛,從小就養成了囂張跋扈的個性,平時和同齡的田易就不是很好,尤其是田易被認可為家族年輕一輩的第一人時,對田易的態度更是轉化成了仇恨,而在田易落魄時,就數這田雲峰叫囂得最厲害,隔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