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跑出去迎接,他的朋友一塊出了去。
靠在牆上的蔣梅,聽見了蔣玥對向自己說的話:“梅姐,你放心,我不會告你的。”
“我怕你告嗎?是你自己摔的,又不是我推的。”蔣梅怒。
“但是,當時在坡頂上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嗎?而且明明是你打了我,我才摔下山坡的。”
論這些不利於自己的證據,蔣梅清楚是存在的,望向她:“你想怎麼樣?”
“梅姐,這事,我們就算一筆勾銷吧。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蔣玥微微噙的笑,像是多麼的寬宏大量,“畢竟,梅姐,你若留了案底,你這單位的工作不說,你兒子都要受到影響的,是不是。”
小賤人。
蔣梅握緊拳頭,一怒之下,想與她拼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兒子,年邁的父親……
就這樣,來到的公安向案件相關人員瞭解情況,對蔣梅暫時扣押進行審問。
蔣父衝去陸家找蔓蔓,就因為這地方畢竟不比京城,他一點人脈都沒有,相反,這裡是陸家的老家,應該是陸家的地盤。
蔣衍讓父親坐下說話,瞭解情況。蔓蔓則把跟來的小東子摟在懷裡,指頭摸摸孩子的臉。
“舅媽,爸爸,他聽了後什麼都沒有說,在屋裡待著。”小東子抬起小臉蛋,烏亮的眼睛裡流轉著已經有不像是小孩子的成熟。
“你爸爸那是擔心你媽媽,一時不知道怎麼做。”安慰兩聲孩子,蔓蔓眉頭卻是皺緊。
這事兒挺複雜的,首先,她昨晚上,剛和陸老頭鬧翻了,陸老頭將會斷掉給她的任何幫助。其次,今早上,她最好說話的爸爸陸司令,因為公務繁忙,提前是坐了車回京開工了。其三,蔣父都在這地方沒有用武之地,不見得她老公也有法子。
事實是,蔣衍在聽說了事情後,跑出去找人再問清楚情況時,她跟著出去,在旁聽說了。
雖然陸老頭不給她支援,但此事發生在陸家村範圍並且出事雙方都算是陸家邀請的客人,陸家有必要過問這個事,看有沒有牽涉到自己。
陸老頭不出面時,都是陸賀棟在主持內外大局,派出去的人,很快回來彙報,彙報中稱:
公安機關最後沒有把蔣梅帶走,說是兩方人願意私了,受傷一方不打算告人了。
“蔣記者還是個挺寬容的人。”陸賀棟拳頭頂著下巴頜感嘆,眉間並未輕易鬆開。
在場的其他人,皆也沒有就此對此事完全放鬆。
“人傷得怎麼樣了?”蔣衍追問做彙報的人。
畢竟蔣玥是他義父的女兒,傷蔣玥的又是他姐姐,他終得對義父在這事上有個解釋。
“據說,現在秦少他們是把人往縣城醫院裡送了。”
人傷了,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在這地方上找醫生,更沒有到明知有醫生的陸家找求助,而是直接送上了縣城醫院。
“我聽有些村人說,好像他們是忌憚我們維護蔣梅。”
聽到這話,君爺第一個冷笑:“陸家是什麼人,是陸家人做錯的事都絕不會手下留情。”
姚爺狹長的睞盯著地板,眉是蹙緊:從專業的角度來看,他很清楚這後面帶來的將會有多種後果。
陸賀棟捏住下巴,意味深長的:“這,這——”
“當務之急。”蔣衍出聲,當機立斷,“我和我爸搭車前往縣城檢視傷者情況。”
“阿衍——”蔓蔓轉身拉住老公,“我跟你去。”
“不。”按住媳婦伸來的手,柔柔地按住媳婦兩邊肩頭,溫言細語地交代,“山路崎嶇,你現在的身子不適合坐車。你在這裡等著,照顧小東子和我姐。”
與老公熠熠的星眸對了對,蔓蔓被迫地,點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