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的奶粉錢可是好賺的?尤其自己老婆還是個不會做家務活的全職太太。
後來,蔣飛追究到,蔣父這份申請報告是自己弟弟打的,就此可認定蔣父這主意是弟弟給出的,氣不打一處來。弟弟這八成是妒忌他家有後了,在背後扯他後腿。
當天一下班,蔣飛直奔弟弟家找弟弟理論。
蔣衍不在,替蔣父跑單位。蔓蔓在對面自己孃家,幫陸夫人包今晚大家要吃的餃子。
嘭嘭嘭。
聽到對面自己家門被人狠敲。蔓蔓剛想走回去看,被陸夫人拉住。陸夫人叫在家裡護航的小兒子:“歡兒,去看看你姐屋門口是怎麼回事?”
陸歡歡快地放下電腦,從門口探出個腦袋:“喂,你誰呢?敲我姐房子的門做什麼?”
蔣飛回頭一看,是上回把自己過肩摔的那個傢伙,喉嚨裡吞一口水:“蔓蔓在嗎?”
“你找我姐什麼事?”陸歡也認出了他是誰,抱著手,倚在門口,好整以暇。
“她是我弟媳,我找她問點事。”蔣飛心裡怕是怕,但仗著是蔣家大哥的身份,絕不怕不能找蔓蔓的茬兒。
“我姐她沒空。”見分明就是來找茬兒的,陸歡一句話頂了回去。
拳頭比不過,蔣飛不怕自己不是男子漢,大嗓門嚷道全世界都知道:“你姐現在是嫁到蔣家裡的人了,不是你們家的人了!我作為大哥問一下你姐,你姐不想見我是什麼意思?!眼裡有沒有我這個大哥的?”
樓上樓下,不會兒全都驚動了。
當然,有上次蔣母帶蔣飛到這個家鬧過一次後,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
要治蔣家這種瘋子,恐是陸司令都辦不到,唯有請出君爺這座大佛。
有人立馬代替陸家撥到了君爺的電話。
陸君開著車回家,短短的一段路上,接到了七八通求救電話,都說是他妹妹的婆家又找上門了,他妹妹又得挨欺負了。
“怎麼了?”剛好姚爺搭他的順風車,坐在副駕座上瞧他眉頭倒豎,問。
不僅是姚爺,他這趟車裡面,後座上還坐了兩個同事。
所以他妹妹這家醜,是愈來愈大,揚到他單位來了。
“對付這種小子,一拳頭打下去,崩掉他的大牙。”第一次聽說的同事都義憤填膺的,卷著袖口隨時準備助一臂之力。
問題是像蔣飛這種打不死的小強,上回被他弟弟教訓了一拳後毫不知痛改。
“陸科,對這種人,一拳頭可能不過硬,最好是能讓斷腿什麼的。不過,風險性大一些,所以不如——”另外一個同事,戴著眼鏡,比較斯文一些,但是,微抿的嘴角充分體現的是陰柔本質。
“不如什麼?”陸君也想,總不能讓那個小子天天來鬧,有點事就來鬧,他妹妹現在養胎呢,一個不慎跌了樓梯怎麼辦。需要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把他調走。”眼鏡同事說。
“這個恐怕有點難。”姚爺插了句話,“他媳婦懷孕了,他以這個名義向部隊要求,肯定是沒法調遠的。”
“姚科,不需要調遠,只需要調到一個他想請假都難以請出來的地方。”
這話說得兩個爺眼睛一亮。
把蔣飛先困在部隊裡平日裡不能出來回家,這樣的崗位倒是不難找的。
在他們剛想出法子時,陸歡的電話追到了:“哥,你說我能不能一拳把這傢伙從我們樓上扔下去?!”
在電話裡的弟弟到了暴走的極限。
君爺急忙把車加速。
樓道里,蔣飛見沒人支援陸家,愈發是囂張,仗著蔓蔓老公大哥的身份,衝到了陸家這邊抓人。陸歡一個閃影關上門。聽蔣飛在門外大吼大叫:“開門!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