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我弟弟的老婆是不是?”話是愈說愈離譜,黑白顛倒。氣得陸歡正如電話裡說的,很想把這個嘴巴若是臭水溝裡出來的傢伙猶如扔沙袋扔向樓下。
陸夫人倒有點擔心小兒子一氣之下做出出格的事,把小兒子遣回臥室。當然,這門,她也不敢開,要是對方闖進來弄倒她女兒怎麼辦。
“不開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到你們單位告你們?”蔣飛橫著脖子往裡面喊。
這種瘋子最可怕的招數,即是把家醜往單位裡鬧,反正他自己的臉早就丟光了,不怕這同歸於盡。蔓蔓倒真是怕因為自己而影響到家裡人,走向門口。陸夫人忙把她攔住:“囡囡,別傻,這人存心的,就想把你激出來。”
“姐——”從房間裡衝出來的陸歡拿了支棒球棍,鐵心了今天非要把人往死裡揍。
兩個女人又去攔陸歡。
蔣飛那頭,一腳踹向門。
嘭!
陸歡紅了雙眼。
“歡兒——”沒能拽住小兒子的衣袖。
啪開啟門的陸歡,迎面是一股寒風刺骨刮過,眼前站的蔣飛若是條冰棒站著。
君爺來的這麼快,蔣飛始料未及。不過,今日他是不怕拳頭的了,對君爺那股畏懼,也就沒有之前那麼大的,哪怕對方人多勢眾的樣子,挺起胸骨:“我來見我弟媳的,你們沒有權利妨礙我見她。”
“想和我妹妹說話,可以。”君爺淡得不能再淡的語氣。
蔣飛忽的有些懵,指向陸歡:“可你們家剛剛不讓我見她——”
“那是因為我不在,我妹妹病著,他們不知道我妹妹能不能見人,有問題嗎?”君爺微抬的眼皮子,俯瞰到底的鄙夷。
蔣飛被刺激到了:他以為他不敢進去嗎?
從陸歡讓開的門口他直奔進陸家門。這是他第一次邁進陸家的門,看到裡面簡單的裝修令他一愣。
陸夫人護在女兒面前,瞪著虎視眈眈的他。
“媽。”蔓蔓更怕這傢伙不講起理來禍及陸夫人,於是對放人進來的那傢伙有點不悅。
有這麼多人圍在四周,蔣飛不敢魯莽地伸手去抓蔓蔓,先咳一聲:“蔓蔓,我想問你兩句話。”
“說吧。”好不容易從母親包圍圈裡掙扎出一角的蔓蔓,道。
“我弟弟給我爸擬提請退休的事,是不是你主意的?”
蔣父要提前退休,陸家人均一驚。
蔓蔓早知道,這種事兒,肯定第一個對方會把髒水會往自己身上潑。誰讓男人做出意外的事,一般人都不會懷疑到男人身上而是懷疑到男人的老婆身上。
見蔓蔓不說話,蔣飛得意了:“是你說的是不是?我就知道肯定是你這個骯髒齷齪的女人慫恿我弟弟出的主意。”
“你罵我姐!”陸歡怒。
“我罵你姐又怎樣?”蔣飛今日勢必要橫著來了,反正他的前途再沒有蔣父都是要毀了的,兩隻袖筒一卷,“我今天還要打她!因為她把我家搞成這樣,我非把她揪出來當街打。”
當場的人聽之臉色都微微一變。
張狂到如此放肆的地步,若說這人是焰高氣漲,不如說是個無頭無腦的。
怪不得現在整幢樓的人都知道這蔣飛是個瘋子。
“歡兒!”在弟弟提著鐵棍準備動手時,君爺一聲冷喝。
“哥!”陸歡急,這個人竟敢當著他們的面說要揪他姐到街頭打。
冰寒的目光,落到猶如頭瘋牛的蔣飛上,陰冷的笑浮現在嘴角。
見著君爺不怒反笑,蔣飛一絲怔。
屋裡,一時間,是被君爺這股寒氣給震住了,誰都沒有說話,誰也不知君爺想做什麼。然而正是這股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蔣飛心底裡冒起了寒氣,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