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意思;“讓你的人收隊吧,沒有子彈,玻璃不是子彈擊碎的,是幾個或一群鬼臉蜂前來拜訪,弄碎了玻璃。”
“那不可能。”王文遠根本不相信,且不說玻璃破碎的時間是在昨天夜裡。那個時候,望海醫院正好停電,外面的狂風暴雨比起前兩天稍小,風力也有八級左右。那個環境根本就不適合蜂類出現。
即使真的有祝童所說的鬼臉蜂,那渺小而脆弱的生物也不可能破開對厚實的玻璃幕牆。
“信不信在你,我這就去化驗室,放在顯微鏡下一看便知。十八樓上只有蝴蝶,從來就沒有蜜蜂或別的什麼蜂。”祝童也不解釋,小心地把那被稱作“蜂腿”的東西加進一張百元鈔票裡。
王文遠想了想,忙跟上祝童,問道:“你憑什麼確定它是蜂腿?”
“我猜的。”祝童神秘地一笑,又道:“或許,下午還會有另一個驚喜。”
他們在化驗室呆了十分鐘,大概確定了這枚黑色觸鬚樣的東西確實是某種昆蟲的腿部肢節。至於是否蜂類的腿部肢節,尚不能確定。
王文遠的同事從十八樓地板上陸續又發現了一些疑似昆蟲肢體的碎片,在化驗室拼湊一番,勉強能看出幾隻蝶兒與半隻大蜂的輪廓。
王文遠很是奇怪,如果真如祝童所暗示的那樣,也太不可思議了。
十、雜氣(下)
上午十點,“神醫李想”出現在斯內爾病房。
斯內爾先生忽然出現抽搐現象。
開始還很輕微,並沒有引起多少注意。這在斯內爾先生臥床期間屬於不定期出現的正常現象。
可這次不同,隨著時間的推移,抽搐的次數越來越多,強度逐次加大。監控儀器上的各項生命體徵開始向不好的方向變化。
病房裡一片譁然,斯內爾醫學研究中心的專家們圍著病床忙碌起來,可他們能做的真的很有限。
斯內爾先生是個早就被現代醫學判了死刑的人,那些緩解抽搐的藥物對他來說就是催命毒藥。用了,只能讓他快速進入另一個世界。
斯內爾夫人已經有幾天沒看到這個驕傲且脾氣怪異的中國醫生了,她正被突然出現的變故弄得惶然無措。
漢密爾頓勳爵出去拜訪朋友了,現在並不在病房裡;安東尼被趕走了,威爾遜夫人在樓下vip病房住院。看到祝童,斯內爾夫人就像看到了救星,卻不敢多說什麼。
祝童在斯內爾先生病床前站了一會兒,拉起斯內爾先生枯瘦的手腕號脈。
今天值班的是鄭書榕,他正與周行討論病情。
“神醫李想”加入後,表情看上去很正常,似乎在履行每天都在做的事。這讓病房裡的所有人安心不少。
沙子小姐和女主播寸步不離地守在祝童左右,她們也是無聊。這幾天,斯內爾病房實在是太安靜了,幾乎沒什麼具有新聞價值的事情發生。這種情況好容易出現一次,希望能挖掘到一些有加值的東西。
果然,祝童與周行的對話沒有讓她們失望。
“能確定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嗎?”祝童問。
“前天晚上斯內爾先生的大腦曾有數秒鐘左右的時間處於缺氧狀態,應該是電源轉換時供電不足,為斯內爾先生增加血壓的裝置運轉出了問題。”周行答道。
“我不能同意您的判斷。”斯內爾醫學研究中心的首席專家站出來反駁,他需要透過翻譯才能聽懂兩位中國中醫的交談,所以慢了半拍。
“先生,我們現在沒有時間討論責任問題,如果您不能拿出任何解決辦法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們的討論。”祝童不客氣地對他說,轉而又面向周行。
“影響大嗎?你準備怎麼解決?”
“影響肯定是有,轉換電源的時候,為斯內爾先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