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外,芳草涯,再無人有伶仃的爹媽。奴年二八,沒包彈風藏葉裡花。為春歸惹動嗟呀,瞥見你風神俊雅。無他,待和你剪燭臨風,西窗閒話。”
燈光熄滅,最後一句,祝童是聽明白了,梅蘭亭已坐到他懷裡,以悠揚的曲牌輕語低吟,唸的是正宗的國語。
香唇舌尖滑移向祝童耳側,柔柔的呼吸吹動絨毛,梅蘭亭兩排玉齒輕咬祝童耳垂,舌尖鑽入耳內tian著。
蝶神本以半醉,此時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