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扒掉扔進洗衣機,開啟水仔細沖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與梅蘭亭春風一度後,蝶神很享受,祝童感覺身體更輕盈,腳步更靈便;心裡卻有強烈的罪惡感,是對葉兒的負疚;以前享受**的美好時,小騙子從沒過這種感覺。
熱水刺激到肩膀處,有陣陣麻痛,扭頭看去:黑色蝴蝶的雙翅上各有一排咬痕,微腫突起;不仔細看,與原本的花紋倒也配合。
我就不信,你真是不可戰勝的精靈!
祝童想起昨夜的一切,對蝶神深惡痛絕,抄起銀針刺向自己的肩膀,對準黑蝴蝶的頭部。
細細的銀針刺進肌膚,印堂穴內的蝶神顫抖一下,果然老實一些;祝童自己的頭也開始痛了,針扎一樣痛。
小騙子只有飛快的抽出銀針,雙手抱住頭,好半天才緩過來。
看來,這個辦法是不成了。
祝童昏頭昏腦的開啟熱水,水流滑過,思維漸漸清晰,再不敢去嘗試對付蝶神;弄不好會要命的,自己的命。
梅家小丫頭真夠野的,梅蘭亭似乎………很做作,她在刻意模仿某些……;媽的,莫非那丫頭還是個雛?
祝童從洗衣機裡翻出內褲,痕跡不明顯,看不出什麼。祝童回憶著當時的經歷,竟有些衝動的感覺。
梅蘭亭的戲唱的很美,人也確實漂亮;只是她平時不加修飾,永遠是一派素面朝天的野小子樣;穿著也多是中性,那身材可當真不錯。
洗完擦乾,祝童回到臥室躺下,在蝶神的嗡嗡中,沒多久竟呼呼睡著了。
一、誘(下)
清晨七點,海都小區的保安隊長揚輝剛交接完值班手續,門前停下輛計程車。
揚輝走過去拉開車門:“秦大哥,我想好了,現在就跟你走。”
“開始會很苦的。”秦可強讓他坐進來,面無表情的說。
“我不怕苦,就怕沒機會;只要能成為秦大哥一樣的人,我能忍。”
“對家裡怎麼說的?”
“家?”揚輝有些猶豫,還是搖頭道:“既然出來就不會再回去了,農村太苦了,我回去也呆不下去;我們村裡幾乎沒什麼人了,河被汙染,井水也不能吃;我不是出來的早,也會和爹媽一樣得上癌症。”
“你還有個妹妹。”秦可強拿出個紙袋扔到他懷裡;“這裡是十萬,你有三天時間,回來後你就是另一個揚輝,五年內不能有任何牽掛。”
計程車開走了,揚輝拿著紙袋站在海都小區門前;青梅開著車從外面回來,按一聲喇叭:“帥哥,愣什麼呢?發財了?”
“青梅姐,我要走了。”揚輝走到車前,看著青梅濃豔的面孔,有些不捨。
青梅拉開車門:“上來,姐姐給你看樣好東西。”雖然是冬季,青梅的一襲旗袍還是強調著標準的模特身形,鼓脹的胸撐出驚人的曲折。
揚輝在遲疑,青梅笑道:“姐姐不會吃人的,你不上來,我進去了。”
揚輝咬咬牙:“青梅姐,我要趕火車。”說完,扭頭就跑,似乎在逃避莫大的誘惑。
“過關。”青梅舉起手機說一句,開車進入海都小區。
祝童在做夢,滿山的蝴蝶繞在他周圍翩翩起舞,下面是清澈的泉水,身邊的花的海洋。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好象他也是隻蝴蝶,泉水上映出個黑色的影子,一隻巨大的黑蝴蝶,蝶之王者。
唇邊癢癢的,擴散到人中位置。
睜開眼,看到身穿警官服的葉兒,捏兩根頭髮在他臉上繞。
“懶傢伙,起床了。”葉兒喜滋滋的躲開伸來手;“還以為你在練功呢,原來你也會偷懶;給你送早點呢,快起來吃。”
真睡著了?祝童坐起來感覺一下,印堂穴內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