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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君子。

祝童還看到了個人,野村花海也在暗中保護著她們,他竟然裝成個村夫,肩著一把鋤頭揹著竹簍,竹簍內還有半簍新鮮蔬菜。

老花匠大約用錢買下某個真正農夫的行頭,只是這裡的人很少背把鋤頭逛街,好在他裝的比較象,非是本地人還真看不出多少破綻。

“李想,我們是不是也裝扮一下?”黃海眨眨眼;“讓她們也認不出我們。”

“我只是個醫生,不懂化妝。”祝童早有這個心思,只是不好主動提出。

“我受過簡單的化妝訓練,放心吧,一定把你變成個棒小夥。”黃海拉著祝童走出虹橋,打車在新城轉一圈回到賓館。

一小時過去了,祝童與黃海來到鳳凰古城北門,坐在沱江邊的紅石堆上遠遠的張望。三個女孩在跳巖上戲水,井池雪美疊出一些紙船放進沱江,看著它們隨波逐流漸漸遠去。

黃海扮成一個小商人,敞著廉價休閒西裝,唇上貼一串假鬍鬚,手指上套三枚大戒指;一枚金戒兩枚鬼臉銀戒,鼻樑上架著寬大的茶色鏡。

祝童的裝成個文藝青年,背一個大畫夾穿著邋遢頭戴棒球帽,眼鏡也換成更酷的變形鏡框;在沱江邊支起畫夾,握支炭筆隨便塗鴉。鳳凰城在任何季節都少不了來寫生的年輕人,沒一會兒祝童身邊就坐了四五個十八、九歲的少男少女;他們很認真的在畫板上描繪著古城牆、跳巖,描繪著對面的吊腳樓和綿綿細雨中的沱江。

祝童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在這一群中他的年紀最大,畫的太蹩腳很不像話。好在他畫符和書法的功底深厚,用心起來也是似模似樣。葉兒手癢,蹲到他身邊說會兒悄悄話兒,就替下他的位置。

二、亂塗鴉(下)

一位貌不驚人的苗裝女孩在沱江邊畫畫,並且畫的還不錯;漸漸就有人圍過來,邊看邊議論。

葉兒醒悟過來,含羞笑笑丟下畫筆跑去了。小騙子接過畫筆胡亂畫著,把葉兒勾勒好的山水框架塗抹得一塌糊塗。

到鳳凰城的第一天就這麼平淡的過去了。晚上,井池雪美和朵花怎麼也不同意住回賓館,於是,大家只好一起搬到陳家客棧,熱熱鬧鬧老少男女的一幫人,把陳阿婆樂壞了。

吃罷晚飯陳阿婆關上大門張羅著打麻將,陳阿婆和陳阿伯做對面,蝶姨與野村花海做對面,四個人倒也玩的不亦樂乎。

祝童又開始泡茶,井池雪美和葉兒安靜的守在他身邊,朵花看了一會兒失去耐心,跑去看蝶姨打牌。井池雪美對茶的研究頗深,留下與祝童交流起茶道功夫。

修煉花香茶道需要專心守一,緩和吸收茶香運轉內息消化;祝童閒來無事,就把一些入門的心法與祝門術字變通後說給井池雪美。也算一種補償。柳伊蘭說過花香茶道的心法不能外傳,修身養性的簡單**應該不算吧。

葉兒也走進來,看著看著就加入進來,與井池雪美討論自己學習的心得。

八點半,有人在外面敲門。陳老伯開啟一條縫讓過年輕人進來,他就是住在樓上的房客。

黃海很注意的打量著他,也是位年輕人,衣著簡單隨意,神態謙和好象對什麼都不怎麼在意,提一壺水上樓去了。

這個人祝童認識,是竹道士的弟子凡星。

半年多沒見,凡星身上以往的靈動飛揚已到收斂之境,隻眼睛中偶爾洩出幾絲精光,表示他如今還沒有把竹道士留下的精華完全吸收練化。

凡星既然在這裡,就代表二品道宗將站在祝門這邊。祝童有些羨慕凡星,率意自在天馬行空了無牽掛。

凡星上樓不過兩分鐘,祝童的手機就傳來短訊息,是二師兄。他告訴祝童,祝門掌門索翁達已在一小時前到鳳凰城,現在天王廟;祝門長老和祝童的兩位師兄並十多位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