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池雪美小姐現在很健康,明天不可能和田公子簽約。松井式是個明白人,戲既然唱漏了就不會勉強下去。他如果不答應……我還有一個病人,野村花海。松井式也許不怕死,但是他不敢得罪野村花海,那是井池家族的守護神。”
“如果野村花海……這個名字真娘們兒。如果老松井和野村花海是一夥兒的,又該怎麼辦?”
“不會,野村花海只忠於家族而不是某個人,他是個忍者。”
“忍者就不會背叛?”老騙子詫異道。
“井池家族能流傳至今,有一套很嚴格的傳統。野村花海無兒無女,但有足夠的力量左右家族內部的利益分配。他是這套傳統的受益者和監護人,只忠於家族傳統,不會被任何人說服。”小騙子耐心的解釋著,老騙子將信將疑,但沒在這裡糾纏。
“那個誰……王向幀,他會有什麼作為?難道他就沒看出點什麼?”
祝童想了想,神情古怪的皺起眉頭:“無處大師你知道吧?我懷疑他是王向幀的人。”
“理由?”老騙子被馬蜂蜇了般跳起來。
無處一直混山東,在半島地區有頗大的影響。如果無處大師是臥底,老騙子在小鎮的一切乃至望海製藥都危險了。
“師父也不用太著急。坐下來。”小騙子從自己與王向幀的接觸說起,一直到陳鎮長乃至陳家最後的下場。最後總結道:
“我能肯定,至少在大師兄出來前,王向幀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在重慶,我是第二次見到無處大師;接著我去日本三個月,福華造船的騙局也就是在那裡開始引發。回來後,陳鎮長突然被王向幀調過來,當時我想也許是巧合。但是後來的事證明這不是巧合,陳鎮長的到來就是對我的警告。陳家沒有了,陳鎮長也自殺了;這一切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生。王向幀雖然沒有明說,但他一定已經在關注望海製藥。我之所以不能離開,就是因為望海製藥。”
現實與江湖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蟬翼,江湖人極力維護著它,都知道隨著江湖道的崛起,這層蟬翼早晚有被捅破的一天。但當這一刻終於來到時,老騙子還是感覺天旋地轉。說到底,他是個很傳統的江湖人。
“這麼說,王向幀已經和你攤牌了?”老騙子回過神來,他更關心的自己辛辛苦苦弄起來望海製藥。
“可以這樣說,他說,只關注金融領域內的事。”
“金融領域,也是玩錢的那幫人?”老騙子苦著臉;“小子,你的麻煩越來越大了,現在誰也幫不上你,好自為之吧。”
祝童失把老騙子和玉女送出**病房,幸好一路上沒遇到真正熟悉他的人。
這個狀態不能去見葉兒,祝童拿著老騙子開出的藥方到停車場開車,準備到外面找家中藥房抓藥,順便理清思想調整狀態。
雷諾車沒在以前的位置上,小騙子叫過保安詢問,他們說雷諾車早就不在這裡了,至少一週內都沒有看到。
祝童愣愣的看著空白處,手裡攥著車鑰匙,等保安走遠了才明白:雷諾車被盜了。
他哈哈大笑著把鑰匙甩出好遠,正砸在另一輛轎車上;防盜器激烈的鳴叫起來。
真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哪個小賊在這時候還偷空給他一下。
吳瞻銘從辦公樓下來,看到祝童在停車場**忙走過來,關心的問出什麼事了。
祝童老實的說:“車被偷了。”
吳瞻銘急忙打電話把保衛處的人叫來,又張羅著報警;抽空還詢問保險到期沒?
“什麼保險?”祝童心不在焉的問。
“有保險就能到保險公司索賠,就是找不回來也損失不了幾個錢。”吳瞻銘解釋者,還奇怪一貫精明的李主任連這也想不到。
“我的車沒買保險。”祝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