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自己的驚訝。
“若男,這是你的孩子?”
蔣若男笑著將兩個孩子推到劉子矜的面前,給他介紹:“大的叫喬懷博,小的叫喬懷慶。”又對兩個小孩子說:“博哥兒,慶哥兒,這是孃的朋友,快叫叔叔。”
兩個孩子甜甜地叫了聲叔叔,劉子矜很高興,從懷裡拿出兩個玉墜子,給他們當見面禮,“本來是買給我兩個小子的,現在就給你們當見面禮了”
蔣若男連忙道:“那如何好意思?”
“沒關係,之後再賣給他們就是,若蘭,難道你還跟我客氣。”
聽他這麼說,蔣若男才沒出聲了,一邊的紫珊幫著兩個孩子將玉墜子掛在脖子上。
劉子矜看著他們笑:“跟你長得真像,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一模一樣”他沒有當著孩子的面問起孩子父親的事情,這讓蔣若男鬆了一口氣。
蔣若男又拉過一旁的紫珊,介紹給劉子矜,“這是我義妹紫珊,當初如果不是碰到紫珊,也不會有今天的我,紫珊是我的恩人”
紫珊臉一紅,嗔道:“姐姐,這幾年如果不是你照顧紫珊,紫珊還不知道會怎麼樣了你才是我恩人才對”
兩人握著手,相視一笑,笑容中全是溫情。
三人聊了幾句後,蔣若男對紫珊說起正事,“附近一個小鎮發現了天花疫情,我待會就會和劉太醫一起過去可能要去一段日子,兩個孩子就拜託你了”
聽到天花兩字,紫珊臉色大變,她拉住蔣若男的手,堅決地說:“姐姐,你不要去,天花會傳染的,萬一你被傳染上了……”
她聲音中說流露出來的驚恐,讓兩個正在玩耍的孩子感到不安,孩子們慢慢移到蔣若男身邊,小手扯住她的裙子,“娘,你去哪裡,帶我們一起去。”
蔣若男看了紫珊一眼,有些埋怨,“你看,嚇著孩子們了”
紫珊仍然緊抓住蔣若男的衣袖,眼淚都流出來,“不要去,天花很可怕,我爺爺說,得了天花就無藥可救,只能聽天由命,那你還去做什麼?他們的命重要,難道你的命不重要嗎?”
兩個孩子被紫珊的樣子嚇到,慶哥兒還嚇得哭起來。
劉子矜見此情景,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安慰了幾句,抬起頭對蔣若男說:“紫珊姑娘說的沒錯,這次的情況是非常危險,你還要照顧兩個孩子,你就別去了。我自會和白大人說明白。”
紫珊使勁點頭。
蔣若男叫住了正準備離開的劉子矜,回頭看著紫珊說:“紫珊,你還記得過去我求爺爺教我醫術的時候,爺爺怎麼說嗎?”
紫珊流著淚說:“爺爺說,他的醫術是用來救人的,學了他的醫術,這一輩子就要將救人放在第一位。”
蔣若男輕輕道:“如果我只是顧忌自己的性命,當初我就不應該學醫術,既然學了醫術,就不應該在病人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膽怯不前。”
紫珊低下頭擦著眼淚,“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我們該怎麼辦?”
蔣若男幫她擦眼淚,輕聲安慰,“你放心,我自然有辦法保護自己,我可是大夫,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蔣若男又彎下腰,安慰了孩子們一陣,兩個孩子這幾年已經習慣了母親四處給人看病,當下都保證會乖乖地聽紫珊的話
蔣若男交代好一切後,便和劉子矜一起出來,坐上馬車向縣衙而去,路上,劉子矜對蔣若男說:“若蘭,你真是讓我敬佩”
蔣若男笑道:“劉太醫,你何必敬佩我?你義無反顧地來到此地,難道僅僅是因為皇上的委派?說到底,我們都只是盡一個醫者的本分罷了”
劉子矜滿臉讚許,“不錯,救死扶傷乃我們醫者的本分”
快到縣衙時,蔣若男想起一件事,她問劉子矜:“劉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