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門框本身與門板的貼合也很好,而且門框與門板還有一個九十度的轉角,而且中間還有一層防水的塑膠隔層,要想將紙片之類的東西從門縫送出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這棟大樓新修不久,所有的設施裝置都是最新的,防盜門也是如此。剛才進門之後毛一方便將門給關上了,而且我們在資料室裡的幾個小時,門也從來沒有開啟過。
基於以上兩點,我敢肯定,如果照片是被藏在這資料室裡的東西拿走的,那麼現在至少照片應該還在這檔案室裡。
想通了這一點,我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些,轉頭對毛一方說道:“看來這個屋子裡還藏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道士,有沒有興趣來玩玩做迷藏,將躲在這裡面的鬼抓出來?”
毛一方愣了一下,隨即想明白我在說什麼了,點了點頭道:“凌兄有何辦法?”
我說道:“辦法倒是簡單,你我分頭行動,各行其能,誰先找到那照片就算誰贏。”
毛一方又愣了一下,急忙問道:“凌兄,你指的照片,可是···”
毛一方話還沒說完,我就已經騰的一下踩著凳子跳到了桌子上,然後一個大跨步跳到了檔案室中間的走廊裡了。此時,檔案室裡天花板上的十幾盞日光燈管全都亮著,將這個屋子裡照得是一片慘白,放眼望去,屋子裡的一切都可以盡收眼底。
然而,走在中間的過道里,看著那一排排的檔案架以及上面密密麻麻堆放著的棕色的檔案盒,我卻是感覺屋子裡的光線非常的昏暗。在檔案架的下面,有光線照不到的死角,黑漆漆的,看得讓人有些背心發涼。
這是刑警隊的檔案室,裡面存放著大量的紙質材料,要在這地方尋找一張被藏起來的照片,那無異於大海撈針。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張照片肯定至關重要,要不然潛伏在暗處的那個東西肯定不會這麼煞費苦心的將其偷走了。
很快,毛一方也來到了中間的過道上,於是我倆就分頭行動,一人找一邊。走在兩排架子之間,感覺每一個檔案盒裡都藏著東西,我沒有透視眼,沒有辦法看到盒子裡面究竟有些什麼東西,只能採取最笨的辦法,那就是一個盒子一個盒子的去找。
找了幾個之後,我就有些不耐煩了,他媽,這種方式效率太低,而且數以萬計的檔案盒,要挨個的找得找到什麼時候。
這時候我看到毛一方也停了下來,他轉頭朝我這邊看了看,面露苦笑。我說道:“******,這差事真不是人乾的。尹落晨也真是會使喚人,自己幹不了,找我們兩個來當苦力。”在這一瞬間,我單方面的和毛一方有了一種同仇敵愾的感覺。
但是毛一方這傢伙並不領我的情,他笑了笑,然後走到過道中間。隨後我看到他將手伸向腰間的挎包裡摸索起來,幾秒鐘之後,他將一把黃紙以及一柄短劍取了出來,定睛一看,好個乖乖,那柄短劍竟然是用紅色的線將幾十枚銅錢串成的。
“你要做什麼?”我問毛一方,毛一方道:“問鬼!”
說罷,毛一方將手中的黃紙往空中一撒,只見那一把黃紙像雪花一樣紛紛揚揚的散落開來。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整個屋子裡的氣脈出現了一陣混亂的波動。我站直了身子,將胳膊往懷裡一抱,饒有興致的看了起來。
待那些黃紙被撒出去之後,毛一方便拿著那銅錢劍開始在那裡舞動起來,動作時緩時急,有點像在打太極。不過因為地勢的關係,毛一方很明顯有點施展不開,那動作看上去畏首畏尾,明顯的有點不協調。
隨著毛一方的舞動,屋子裡的氣脈開始朝一個方向匯聚了過來,而這個吸引了氣脈的點,正是毛一方那銅錢劍。毛一方那彆扭的劍舞持續了大約有兩分鐘,當他結束的時候,屋裡一大半的氣脈都匯聚到了銅錢劍上。接著,我看到毛一方兩根手指輕輕的將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