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警報,其餘的人便把棒球棍扔掉開始四散逃跑,這些傢伙跑起路來竟然連他們的車子也不要了。
這時,我隔著車窗看到一位打扮時尚,身材一流的美女從警車中鑽出。只見她快步追上兩個正在逃跑的打手,用一個低掃腿瞬間幹倒一個,在避過另一個人攻擊的同時又將他踹翻。那兇狠的樣子連我在旁邊看熱鬧都為他們感到疼。
其餘的打手很快就被各自追出去的警察逮住了,用手銬銬起來集中到一起。街邊有幾個正在看熱鬧的市民見好戲落幕也紛紛離去。
見此刻沒什麼危險,我才開啟車門走出去。
我來到那位美女的旁邊,只見她正指揮幾名警察將那些打手押上警車,舉手投足之間優雅輕柔,彷彿剛才那個瞬間踹翻了兩個大塊頭的人並不是她。
“許東勳,你本事真大,我都成了你的私人保鏢了。”
美女見我從車子裡出來,用中文衝著我喊。
我當然只能很尷尬的笑了笑。
“好久不見,警部大人的空手道功夫又變厲害了呢。”
“我就知道,每次你來東京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都那麼大個人了,還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我無緣無故被數落了一頓,只能聳拉著腦袋,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看見強子從車子裡跟出來,我連忙將他一把拽過來。
“強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高橋涼末小姐,江東警視廳的警部大人。這位是強子,我的保鏢同時也是我的好兄弟。”
我後面一句話是對高橋涼末說的。
仔細算一算我和高橋涼沫認識已經有五六年時間了,她和她的哥哥高橋涼啟是我在日本的好朋友,沒有之一。當年剛剛認識的時候他們兩兄妹的時候他們還只是個小小的警員,現如今一個是警視,一個是警部。
在為他們感到高興的同時不免感嘆歲月的流逝。早上,我給涼啟打了一通電話尋求幫助,於是他判斷會有人跟蹤我並制定了這個伏擊計劃,沒想到來幫我的是妹妹涼沫。
川口組這次跟我談不下來就想動粗,這些粗爛的招式我許東勳早在十年前就已經不玩了。
“對了,涼末,你哥哥呢?我的好兄弟呢?”
看到涼啟沒有出現,我感到有些奇怪。
“你兄弟還真多,這裡一個兄弟那裡一個兄弟的。虧你還記得我哥哥,他現在正在替你收集情報呢。我們都快擔心死你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川口組已經把你列為重點打擊物件了。”
“沒辦法,誰叫你們日本治安那麼差呢。一個川口組就那麼橫行霸道的。”
涼末知道我在拐著彎的說她,小嘴微微翹起‘哼’了一聲。
“他們是合法組織,我們警察有什麼辦法。”
“所有說嘛,你們日本人也真是的,連那個都能合法化。”
“許東勳,我警告你不要再種族攻擊了,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涼末不知道我是有意在逗她,有些生氣了。
“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那這些人怎麼辦?”
我轉移了話題,指了指那些被警察們押上了警車的打手。
“我們會押回警廳,然後起訴他們。這些不用你操心,倒是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川口組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收手,你還是快點回國吧。”
我從涼末的眼神中看到了擔心和關懷,我知道她是真心為我好,不免有些感動。
“我原本打算下午就回國的,後來想和你們兩兄妹聚一聚,就改成明天的機票了。”
我知道涼末要勸我趁早走,趁她還沒開口。
“畢竟我還沒去愛宕山看一看妍兒。”
這句話立刻引來了涼末的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