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不弱,如果能達到聖紋境,實力不會比尋常的聖紋境弱,沒準有機會窺探“闊海”裡藏著的隱秘也說不定。
血天祿頷首又道:“我也是聽血族裡的高層長老們提及,當初旌州水族裡的水澤聖君,就是從‘闊海’裡倖存的一位聖人。”
“水映天?”
林昊聽見對方的話語,不由略感訝異:“可傳聞不是說,水澤聖君在突破後就去找赤焰聖君切磋了嗎?”
卻見血天祿搖頭,否決道:“水族和火族傳出的訊息,就是他們想讓世人知道的訊息,其實如果能不傳,他們也不想傳開。”
“可奈何當時兩位聖君大戰太過激烈,無法瞞過世人,必須有所表示,所以不得已才將訊息捏造成了林公子聽到的,並傳了出來。”
“不都說水火不容,難道都是假的?”林昊疑惑道。
血天祿搖頭:“就因為有這個前提,所以人們對兩大族散播出來的訊息深信不疑,然而林公子你仔細想想就發現不對勁了。”
聞言,林昊仔細思索一番,眉頭頓時微微挑起。
經血天祿這幾句提醒,林昊已然把握住了一些關鍵端倪,一時不禁呵呵一笑:“看來,這兩大族對世人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不止!”
血天祿十分肯定地說道:“當初遨州的木族始祖,源木聖君,從‘闊海’回來後,也莫名其妙地與影州的月族高手同歸於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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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都發生在千年之前,好端端的,為何五百年前,雷霆聖君卻忽然叛出雷族?這之間說沒有關係,老朽是不會信的。”
林昊的臉色此時也變得凝重了許多。
血族始祖隕落,木族始祖與月族高手同歸於盡,水澤聖君和赤焰聖君激戰未果後匿跡無蹤,這些都發生在一千年前,確實太過巧合。
當初雷元愷隨口向林昊解釋雷霆聖君叛出雷族的原因,說的是,他欲盜取始祖的聖符,但現在回想起來,這個理由確實無比牽強。
聖符對於聖人來說,只是一種道法的儲存工具而已。
將道法儲存於聖符裡,必要時候,交給後輩當保命符,僅此而已。
聖符對於聖人以下的修行者誘惑力很大。
但對於已經成為聖人的雷霆聖君而言,就是雞肋,他更沒有必要盜取一件雞肋,至於為了盜取規則之石,那更是無稽之談了。
雷霆聖君叛出雷族,或許是因為得知了什麼密辛,不得已選擇離開,而雷族為了密辛不外露,只好滅口,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而赤焰聖君和水澤聖君,可能也是因為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激戰了起來,對外則宣稱是為了處理家族恩怨,但這說法也牽強。
身為聖人的他們,不可能會因為這種小事大動干戈。
“水火不容”四字,換個角度看,反而成為激勵兩族後輩子弟進取的由頭,沒必要除掉對方。
而且如果就算要展開兩族大戰,當時也不應該只有兩位聖人交手,可能下面的弟子也打得不可開交,然而兩族之間卻沒有發生混戰。
“有古怪。”
林昊點點頭,眉頭忽然挑起,想到了一個東西:“難道是‘時空圖卷’殘卷?”
“有可能,但機率不大。”
林昊很快搖頭,當初看水映天的臉色,對方只是知道那東西不凡,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打得不可開交,傻子恐怕也不信。
“看來得找機會向水映天問清楚了。”
林昊心裡打定主意,看向血天祿拱手道:“行,此事我知道了,多謝血老相告,我們後會有期。”
“林公子,後會有期。”
血天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