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費周章的佈置,他只不過是依然沒有放棄他的計劃,他相當的固執,就是被我攪亂了他要用破天劍在妖界開啟天界之門,他也依然動足了腦筋,不惜曲線達到目的。
我吩咐小龍,一會擒住了妖怪別打死,我們還要去問話。
說話的當兒,裝甲車在村子最中央的小廣場停了下來。這說是個小廣場,其實就是原先用來曬稻穀的打穀場,相當於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洪水退去之後,留下一層厚厚的淤泥,人們別出心裁的在上面種起了蔬菜。只留下一條兩車道的路面給車子進出。
我們將要進行的是一場守株待兔,那隻“兔子”來不來,還不一定呢!
“分散行動吧,要是誰遇到了,就發個訊號!”
村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決定分三組進行搜尋,我們三個人分別帶領三個組計程車兵,包括張正俠在內,每組正好有兩個士兵。萬一有什麼情況,有我們三個在也好照應,避免無謂的犧牲。
我和張正俠以及他的貼身警衛——曾經見識過魚怪的林躍一個組。他們緊張兮兮的跟在我的後面,三個人鬼魅似的遊晃在狹長的一條小道上。
下埠村有幾條商業街,水災之後正在重新興建,到處是建築材料,裡面不乏TV,歌舞廳,遊戲房,健身房。只是現在這般的光景,縱然是這條街上的商鋪都營業,恐怕也不會有什麼生意。誰晚上敢出來啊!
建築材料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我們三人繃緊了神經,悄悄地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他們二人舉著衝鋒槍,對著聲音來源處意欲一陣掃射,我連忙制止他們。
藉著月光,只見那水泥管間的空地上,兩隻思春的野狗正在興致盎然的“打野戰”,絲毫不介意讓這出春宮秀給我們三免費的欣賞。
我憋了一肚子笑,抬頭望了望皎潔的清月,心想,如此良宵,狗可以毫不顧忌的及時行歡,畢竟他們頭腦簡單,可人就不行了。我敢說現在那一棟棟民房裡面,能像它們這樣無憂無慮的放鬆的全力以赴的投入共享春宵的人,一定不存在。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頭腦簡單也不一定是件壞事。
我還在思索著我的謬論,只看到西北夜空出現一個訊號,有情況!
那正是雲娘帶領的小組。
我顧不得招呼她們,用最快的方法——時空轉移法,到達了雲娘身邊。
那時,她手裡兩條白色紗巾正死死的纏住一個人形怪物的兩隻胳膊。
那果然如我所想,是一隻大蝙蝠,身體的構造還進化不夠完全,臉上身上蒙著一層灰灰的絨毛,兩隻光芒四射的眼睛下面是一張公雞似的的嘴巴,那張嘴巴是他整個變形的一大敗筆。
也不知道它屬於哪種蝙蝠。什麼蝙蝠這麼變態要吃人的腦髓?難道是吸血蝙蝠?
我為這種可能而感到震驚,因為,從來不曾聽說中國有過吸血蝙蝠,基本上它們都分佈在美洲中部和南部。
我的紅蠶絲一出手,它原先還掙扎的身體就動不了了。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媽的,我無名之火升起,上去就給他扇了幾十個耳光,直打得他鼻青臉腫,特別是那己張極有特色的嘴巴,被我幾乎打扁了,反而讓他看起來五官端正了些。
“夢龍行了,手下留情!你不是還有話要問他麼?”
幸虧雲娘提醒的及時,否則不小心重一點的話,那蝙蝠怪指不定就被我打死了。
這時候小龍也趕了過來,二話不說上去就踹了人家一腳,那蝙蝠怪一個冷不防跌的四腳朝天。
“啊,原來是你這個壞傢伙。你你你,你氣死我了!你怎麼可以打我漂亮阿姨的主意……”
小龍是雙截棍卡拉卡拉的作響,我一點兒都不懷疑,那一棍子上去,以它的威力,這蝙蝠怪不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