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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正好加些徵役,修築城牆,同時也修築城中刺使府,讓臨海王住的更舒服些。

姜左也熱情地應了。

蕭君澤沒有的阻止,心中漸漸有了底,也明白了該寫個什麼劇本,能整個大活出來。

在吃了王郡守精心準備的宴席後,蕭君澤走時,還帶走了一枝平平無奇,普通的梅枝,回家後讓青蚨找個瓶子,也沒加水,隨意插進去了。

青蚨雖不解,卻也沒有多問。

……

回到府上,蕭君澤回憶著歷史,這一年之中,蕭鸞想要篡位的心是按不住的,如今有志之士,都能看出這位皇帝的親叔叔有什麼目的,至於在位的皇帝蕭昭業,卻完全沒有辦法主持朝政,所以才急著把小弟們分封出去,想要奪得權柄。

而如今執掌徐州江北大軍的將軍是崔景慧,這位將軍是雙方拉攏的物件,而且按最近的傳言,都說他有與北魏勾結的跡象——所以,按書裡記載,兩個月後,蕭鸞會派大將蕭衍前去盯著崔將軍。

那麼,無論這位崔將軍是不是真的要北投,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一位郡守與北方的親族有通訊,朝廷有沒有可能殺雞儆猴,用他來向崔將軍示威呢?

蕭鸞是什麼人?他早年喪父,是叔叔蕭道成將他當親兒子一樣養大,但在後來,卻將叔叔的子嗣殺的一個不剩的狠人,會在意一個失勢的王家?

如今崔景慧服不服軟,直接關係到蕭鸞能不能順利稱帝,如果崔將軍有一個手下私通北朝,是不是把柄?

需要取證嗎?

蕭君澤微微揚眉,思慮至此,便讓人把姜典籤叫過來吃飯。

姜左最近已經習慣和蕭君澤一起吃飯,一是因為好吃,二是因為少年童言,能讓他很有放鬆之感。

他對如今的日子很滿意。

“籤帥,昨日聽他們說北人要打過來,不是說不會打的麼?”蕭君澤展現了一個少年應有疑惑。

“殿下,這事誰說得準,”姜左無奈道,“這南朝北朝隔上年便要戰一次,咱們只要做好準備,在北軍南下時,早點後撤便是,萬萬不可被圍。”

蕭君澤抱怨道:“真是的,大家好好待著不行麼,你不惹我,我不惹你,那就不用亂跑了,這個天出門可冷了。”

“殿下說笑了,”姜左調侃道,“你這幾日不都喜歡出門賞雪麼,也未見殿下因為天涼而駐足。”

蕭君澤接過青蚨遞他的胡椒豬肚湯,喝了一口,才道:“王郡守那挺好玩的,上次咱們吃的北方胡食,還送了我一件皮裘,說是要萬里之外的雪嶺裡得來,很暖和,北方的王公貴族都沒有幾張呢。”

姜左眼皮一抬,輕聲道:“如此貴重麼?”

“嗯,王郡守在北方有親族嘛,他們肯定有做生意啊。”蕭君澤理所當然地道。

姜左有些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胡椒湯。

他知道的訊息更多,鍾離城本就是南北兩朝的邊境,在淮水之畔,又有運河之利,南北交易再正常不過了,但是如今北朝新君有南伐之意,再把這個在北方有親族高官的郡守放在的此地,合適嗎?

要知道那北方刺使王虯,可是他親堂兄啊。

他打定主意,把這事也要寫到今天的情報裡,交給朝廷看看,證明他這典籤並不是無所事事。

蕭君澤又問了城裡徵民夫修城牆事情:“我的府上也要修繕麼,會不會很吵啊?”

姜左笑道:“郡守已經決定將那梁園送給殿下,到時我等去城外過冬,又怎會吵到殿下呢?等開春之日,我等歸來之時,這左右街道都會併入府中,便不會顯得如此逼昃了。”

“可是入冬了,天這麼冷,那些人能做多少事啊?”蕭君澤抬起食指,“看,我就寫了幾個字,就凍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