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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湯米說,「從完全非正式的角度,讓我指出:最近生意太不景氣了。既然業務不上門來找我們,那我們就出去找業務。我們可以把我們的才智用到時下某個公之於眾的特大懸案上。這讓我想到了——太陽穀謎案。」

「啊哈,」塔彭絲很感興趣地說,「太陽穀謎案。」

湯米從口袋中掏出一團皺巴巴的報紙放到桌子上。

「這是塞斯爾上尉的照片,最近登在《領導者日報》上。」

「啊哈,」塔彭絲說,「我就納悶,為什麼沒有人起訴這些報紙,你只能看出那是一個男人,僅此而已。」

「說太陽穀之謎時,我應該說所謂的太陽穀之謎。」湯米繼續飛快地說。

「可能對警察來說是個謎,但是對聰明的人來說卻不是。」

「再打一個結。」塔彭絲說。

「我不知道關於這個案子,你還記得多少。」湯米繼續平靜地說。

「都記得,」塔彭絲說,「但我還是別束縛了你的講述風格。」

「剛好是三週前,」湯米說,「那個著名的高爾夫球場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兩個俱樂部會員,他們正興致勃勃地進行一場比賽,卻驚恐地發現有個人面朝下趴在第七個球座那兒。甚至沒等他們把他翻轉過來,就已經猜出這個人是塞斯爾上尉,他是這個高爾夫球場的常客,總是穿一套奇怪的亮藍色的高爾夫運動衫。

「人們經常看到塞斯爾上尉一大早就出發去球場練習,開始人們還以為他突患心臟病而死。但是醫生的檢查報告表明這是一起犯罪事件,他是被謀殺的,被一種特別的兇器——女人的帽針——刺進了心臟。他被發現時至少已經死了十二個小時。

「整個案件撲朔迷離,很快一些有趣的事情逐漸浮出水面。特別是塞斯爾上尉生前最後見到的人是他的朋友和合夥人,波庫派恩保險公司的哈拉比先生,他這樣講述了事件經過:

「塞斯爾和他那天早晨已經賽了一局,下午茶後,塞斯爾提議他們應該趁天色未暗多打幾洞。哈拉比同意了。塞斯爾似乎興致很高,狀態也非常好。有一條供行人行走的小路穿過球場,當他們打到第六個球座時,哈拉比看到一個女人沿著那條小道走來。她個子很高,一身棕色衣服,但是他並沒有特別留意,至於塞斯爾,哈拉比認為根本他就沒有注意到她。

「前面提到的那條小路從第七個球座前面穿過,」湯米繼續說,「這個女人已經經過這個球座,站在更遠的地方,似乎在等什麼人。塞斯爾上尉先到達第七個球座那兒,當時哈拉比先生正在更換洞口的球栓。當後者走向第七個球座時,他驚訝地發現塞斯爾正在和這個女人交談。當他走得更近些,那兩個人突然都轉過身走了,塞斯爾扭過頭來喊道:「一會兒就回來。」

「這兩個人肩並肩走路,仍然認真地交談著。這條小路通往大路,經過兩個相鄰花園之間狹窄的樹籬,最後通往溫德爾舍姆大道。

「按照哈拉比的說法,令他非常滿意的是,塞斯爾上尉很守約,在一兩分鐘之後再次出現,其他兩個打球的人在他們後面跟上來,而且天色暗得很快。他們又開始打球,哈拉比馬上注意到有什麼事令他的同伴很煩惱。因為他不僅球打得很糟糕,而且滿面愁容,眉頭緊鎖。他幾乎不回答同伴的問題,狠狠地一下下地擊球。顯然,發生了什麼事使他無心再繼續打下去……

「他們打完第七個和第八個球洞後,塞蘇爾上尉突然說光線不好,他要回家了。就在他們站的地方恰好有另一條狹窄的羊腸小道通往溫德爾舍姆大道。塞斯爾就從這兒離開,那也是他回家的捷徑,他家就是溫德爾舍姆大道旁的一棟小木屋。其他兩個打球的人——走近後,哈拉比對他們提起塞斯比突然的情緒變化。他們倆也看到了塞斯爾上校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