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身的時候,兩腿痠麻,再次跌下去,原來身心疲倦就是這個滋味。
冰山臉扶我一把,我甩開他的手指著他的臉,一頓一字:“你、到、底、是、誰?”
冰山臉看我半晌沉默,然後從背後拔出長劍,要殺我?那儘管來。這一刻我也不想多活,呵呵!原來我這麼脆弱。
冰山臉緩緩抬起劍,貼著臉輕輕上抬,我本以為這把劍揮下來,給我示威。
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冰山臉用劍在自己臉上割了一刀傷口!
“你……瘋了!”我趕緊阻止他。
然而在臉頰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拇指長的傷痕。
一陣風搶過冰山臉的劍,吼道:“你們一個兩個都是瘋了!不就死個人,這算什麼,有沒有見過一次死十個的,死幾十個的,有沒有!?”他怒視我兩,咆哮著,然後指著自己的胸膛:“我有!我就是這樣過來的。”
一陣風丟下長劍,抱著嚴老頭的屍體,走下山。
我怔怔看著冰山臉,他臉上的血不停的流,我看了看自己是身上,趕緊從衣服撕下一塊布,準備給他止血。
冰山臉抓住我的手,眼神依舊還是那樣淡然。
“快……止血。”
他淡淡道:“不用。”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冰山臉沉默了一會,:“為了讓牢牢記住我。”完,他撿起地上的長劍下山。
我回頭看著李隊的人忙碌,動靜不,沙沙的雨聲打在葉子上,然後落在我的臉,很冷……
第二天時候,眼睛很痠疼,那種想睡又睡不著的滋味真的折磨人。照鏡子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眼圈都是黑的。
十鐘的時候,李隊打電話過來,“吳大師,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有新發現。”
我本來沒有心思處理,可是冰山臉接過電弧,告訴李隊我們會過去。
看來冰山臉開始卯上了,跟他久了多少多少能夠明白他的脾氣。
見到李隊,他給我們看了一些資料。
“這是在現場找到的血漬,經過我們的判斷,應該是活人的。”李隊遞給我相片,和dna報告。
也就是,這個人在剝皮的時候,不心傷到了手,然後在樹皮上擦拭,這才留下了這個痕跡。
我的想法跟李隊不某而合,都是這麼想。
“有沒有看過周邊喲擦血的紙巾?”
“嗯?這個還沒有報告,我等會去問問,哥仔,你為什麼想到這?”
冰山臉指著人皮照片,:“這東西一血都沒有,是不是被擦過?”
這話倒是提醒了李隊,我兩都沒深入去想這一。
我偷偷看了一眼冰山臉臉上的傷口,已經結痂,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傷痕,想到這個東西以後一輩子留在他臉上,心裡不由得愧疚。
我猶豫一會,深吸一口氣:“那個……對不起。”
“為什麼?”
我指著他臉:“你的臉……”
“那是我的事,你不用道歉。”他這樣,我心裡酸溜溜的。好像要把我劃清關係一樣。
我兩坐在通道的長椅上,看著過往的人來來回回,覺得自己都麻木了。
“是我的疏忽,沒想到他會出現。”
“他?對了,那個人為什麼和你長的一模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現在一模一樣已經遍佈我的生活。
兩個冰山臉,張九零和9啊9啊,雙胞胎的吳敵……
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沒有雙胞胎的出現。
“這個還不到時候告訴你,你只要記住,見到他,立刻走。”
我無奈笑道:“我怎麼走,那傢伙很厲害。”
“用鬼,學會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