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金髮現牧天龍看向自己的目光散發著一股殺意，當即就害怕得瑟瑟發抖，頭稍稍垂下去，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他生怕自己只要發出任何一聲，下一刻可能就得死翹翹。

“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

牧天龍同樣怒罵卓金廢物，甚至怒罵身邊的人都是廢物。

“一個個都一點幫不上忙。”

今天醒來後，他得知了整個雲城的情況，知道了卓金所謂反推出來的百病散根本就是狗屁，氣得他都想殺了卓金，滅了何家。

而且，不僅卓金是廢物，他還想起之前的師妹陳綺蘭，還有何家他們，發現身邊的人全都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廢物。

聽到他的說話，卓金更是大氣不敢出，龜縮起來。

牧不凡看著面前氣沖沖的孫子，心中擔心不已，同時也害怕。

這一刻，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之前牧天龍忽然對陳綺蘭下殺手的情景。

然後又情不自禁地想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每每想到這個，牧不凡心中都會生出寒意。

“天龍，會不會是這一次我們到對手實力太強大，所以才會累次出現意外？”

原本牧不凡這是想要勸慰孫子的說話，卻沒成想這一句話讓牧天龍心生不滿了。

牧天龍抬起眼眸，眼底閃過一抹陰沉：“爺爺覺得秦羽很強大，很難得對付？”

牧不凡一聽，立即感覺這語氣不對勁，心中凜然，愣了一下後，忙解釋起來：“天龍，爺爺不是這個意思。”

“秦羽身邊有著馮天波助陣，如今又要梁家的幫忙，實力確實比之前我們遇到的對手不一樣。”

原本他還想說沈靈筠的，不過想到這可是孫子的禁忌一般的存在，便將到嘴邊的話語嚥了回去。

牧天龍忽然輕笑起來：“爺爺你不覺得自己的解釋很不符合邏輯嗎？”

“馮天波的實力並不太強大，梁家更是輕鬆能覆滅，他們能幫秦羽什麼。”

“秦羽難以對付，並不是因為其他人。”

“而是因為他自身的實力強大。”

嗯？

牧不凡意外，沒想到牧天龍能說出這一番話，他一直以為自己孫子已經被仇恨和憤怒矇蔽了雙眼，按理說是意識不到這些事情的。

牧天龍看見錯愕的爺爺，又一次笑著說道：“爺爺，雖然我很想殺了秦羽，雖然我很氣憤秦羽從身邊將靈筠搶走，但我並沒有被這一切所矇蔽雙眼。”

“自從師妹被秦羽打敗後，我便真正意識到秦羽這個人的實力不弱。”

“哪怕就是我一個人對上他，即便能殺他但也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牧不凡愣在沙發上，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同時也激動和高興，心裡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正因為知道秦羽的強大，同時鑑於靈筠的原因，我才會想著利用禪城陳家以及我師傅對付秦羽。”

牧不凡滿意點頭：“不錯，合理利用身邊的一切資源和力量，不惜一切手段。”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有著更大的勝算。”牧天龍又說道。

“在這之前，我已經暗中調查過秦羽。”

“有一點讓我非常意外，三年前秦羽還只是一名普通人，卻是在監牢渡過的三年時間，讓他變成了如今的強者。”

牧不凡對此也是有一些瞭解，點頭道：“不錯，秦羽一身的本領正是在監牢的三年時間練就出來的。”

牧天龍點頭：“也就是說，在監牢裡秦羽遇上了什麼強大的人物，得到了對方的認可和栽培。”

“這麼說來，秦羽的背後豈不是還有一名實力強大的師傅？”牧不凡立即想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