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說痛快的哭一場,是不是就能夠變堅強”
晚上七點鐘:
“末末,你怎麼了,怎麼看你忽然情緒不高呢。”蔣研莫名其妙的問。
“沒什麼,就是突然感覺心神不寧,感覺很不踏實。”夏末也有些莫名其妙,只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去趟廁所”夏末決定給衛東打個電話,夏末是個孤兒,如果說現在還有讓她特別關心的人就只有衛東了。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Sorry”打了好幾篇都是這樣,難道衛東真的出事了,夏末越想越緊張,不行,她必須去找衛東。
在轉角處夏末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一個房間,等走到他們包房的門口的時候想到那個人應該是魏美佳,她想起衛東說的“剛才魏美佳才通知今晚有個應酬”,她急忙轉身去問她衛東去哪裡應酬了。衛東不能出事,衛東是她二十多年來,最貼心的溫暖。
當夏末開啟魏美佳那個包房門的時候,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就像上天給她開了一個玩笑,把從不敢奢望的溫暖送給她,又在她滿心歡喜的時候無情的奪走,還是太奢求了嗎?
“衛東,美佳,你們你們”
衛東在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頓了一下,迷茫的眸子閃過一絲清明,復又被慾望淹沒,瘋狂的撕著魏美佳的衣服狠狠地吻著。魏美佳的眼中閃過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在昏暗的光線中湮沒,我還沒讓人叫你來看呢你自己就來了,這可不能怪我噢,魏美佳滿臉得意的想。
夏末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她需要逃跑,她不知道是自己不應該相信看到的這些,還是不應該相信自己的幸福,她需要冷靜。夏末轉身逃離那個讓她覺得渾身冰冷的地方。
當夏末逃離KTV,腦海裡沒有任何的意識,只是一味的跑,機械的跑,直到一抹強光,帶著嘎吱的聲音,掀飛她的身體,夏末的大腦中閃過一絲清明,感覺到身體中力量和生命力的流失,夏末想到,就這樣結束了嗎?她不想這樣的,她只是需要冷靜,她不想死的,夏末的心理有深深的不甘,衛東還沒有給她解釋,還沒有向她道歉,還沒有告訴她為什麼。是誤會還是背叛,誰來告訴我夏末緩緩地閉上眼睛沒有看到,懷中的那塊玉佩,浸在血泊中,點點熒光從血中散發出來聚向玉佩,當玉佩吸收足夠的熒光的時候,淡淡的乳白色光暈從玉佩中罩向夏末的身體
“衛東衛東,你怎麼了,黑子把衛東扶起來送醫院,塊”魏美佳看著忽然捂著胸口抽搐哭泣的衛東,套上衣服趕緊起身,叫來隔壁守著的黑子給衛東套上衣服背上車子送往醫院去,“難道是用藥過量,還是用錯藥了,千萬不能出事”
“末末,末末”衛東的口中痛苦的呢喃著。
“咣噹”在夏末閉眼的同一時間魏振海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感覺心中空了一般的難過,捂著胸口呼喚著一個無數次出現在夢中卻總也不敢喊出口的名字“末末”,魏振海打夏末的手機無人接聽,魏振海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再也無法坐定,拔腿衝出了KTV
第二天早晨
急診室的大門開啟,醫生滿臉疲憊的出來。
“醫生,夏末怎麼樣了,有沒有事,醫生”魏振海一臉的疲憊和焦急衝上來問道。
“彆著急,病人還沒有脫離危險,還需要住院觀察,不過由於病人送來的不及時失血過多,造成大腦長時間缺氧,所以腦死亡的可能性很大,治療的最好結果也只能是植物人。”
“夏末,夏末,你醒醒,醒醒,醫生說的不是真的,他騙你的,真的,他騙你的,你醒來好不好,醒來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醒醒,你醒醒。”魏振海不願相信地深情地喊著。
“讓一讓,病人還沒脫離危險,需要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