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格外刺眼,甚至刺入了他的心,讓他又想起另一把劍,心燃燒著熊熊的火,“真是把好劍!”
這一刻,荊越的劍上猛然湧上無盡白火,將軒宇劍牢牢圍住。周圍的白霧本來在荊羽那一戰中已經越聚越攏,然而隨著荊越白火一出,那些白霧立即又再度後退,似乎是畏懼著這同為白sè的火焰,不敢近前。
即便遠遠望著,周圍的眾人都是感覺心頭亂跳,荊越的白火彷彿焚燒著他們的心,有種難言的壓抑在各人心底迅速蔓延。
“那就是荊家第一人的白魅鬼火啊,真是無比美麗!”
“荊家本來只靠離火訣就已經成為十五勢力之一,而今一輩又出現了荊越這個擁有白火的異類,未來恐怕同輩難有可力壓之人!”
“荊家越缺,聽說那個荊缺的天賦就已經可比各方第一人,然而在荊家卻只能屈居第二,就是因為這個荊越!”
對於荊越,各方的青年心中都有種莫名的壓力,這個男人的名字太響了,就連那些亞素來自負的各方天才們也沒有把握對對抗荊越的白火。雖然之前荊越對戰荊羽時已經見過,但是此時看得更真,即是第二次見心中的壓力也同樣不減。
“現在,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荊越淡淡開口,圍繞著白火的軒宇劍遙指荊羽,道:“只要你把身上的魂草都交出來,我可以放過你!”
“哼!”別說荊羽沒有,就是有,他寧願全部拿去餵狗也不可能給荊越,冷笑道:“魂草就在我身上,你可以自己過來拿。”
“現在的你,難道還覺得有可能勝過我嗎?”荊越不為所動,冷然道:“以你現在的情況,接不下我一招!”
“試試看!”荊羽站在那裡不動,實在不是他不動,而是動不了。身上的鱗片猶在,這是荊羽的疑惑,雖然靈力耗盡了卻沒有與往常一樣消失,但是即便如此荊羽也無力使用龍族戰技了,甚至不可能躲避荊越的攻擊。
“看來在交出魂草和死亡之間,你選擇了死亡。”荊越目光平淡,不見殺意,輕輕抬手,將軒宇劍舉到頭頂。
荊羽心中刺一樣的難受,荊越的眼神越平淡,他心中的刺就扎得越深。他了解荊越,荊越會有這種眼神只說明他沒有把眼前的人看成一樣的對手,所以他才能如此平靜,眼中甚至就連一絲殺意都沒有。
就像一個人要殺螞蟻一樣,不可能有什麼波動,只是平淡。荊羽感覺到,自己那倒映在荊越眼中的身影彷彿已經成了一隻螞蟻,不再是之前與荊越交手的對手。
“那麼,我成全你!”荊越高舉的劍猛然揮下,劍上的白火斬在地面之上,轟然巨響中,將大地都燒開了一道深坑。
並且,白火不滅,在地面上迅速向著荊羽焚去,白火過處地面留下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痕,向著荊羽不斷藤蔓。
“躲不了!”荊羽想躲,卻有心無力,他已經感到不到自己的雙腿,如果不是龍鱗還未退去現在能否站立都已說不定。眼看白火向著自己衝來,卻是無能為力。
地面在荊越那一劍下劇烈震動著,這片區域都是天搖地動,聲勢驚人。好在威勢雖大,地面晃動的幅度卻不是多麼明顯,各方的人都還能站立。
“一劍之威就有如此地步嗎?”
各方勢力心驚,這一劍雖然聲勢不如之前的柯守,但是荊越才這個年紀,而且這劍也是隨意揮出,並不是什麼殺招,由此就可見荊家這第一天才的確不是一般人可比。
“那小子估計是沒什麼機會了!”
相比之下,眾人對荊羽就沒那麼看好了。雖說之前看到荊羽的確出sè,但是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對上荊越很難有勝算。
“就這樣結束了嗎?”荊羽知道自己不可能躲過,而荊越一劍如果斬中,已他現在的重傷之軀,不死幾乎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