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裡,眼神憤恨盯著宋枝。
眼見宋枝就要離開,顧不得那麼多。
她必須得知道,眼前這個宋枝,是不是前世害死她的賤人。
她暗中召喚飛鶴畫將。
宋枝毫無所覺,坐在小花頭頂,有一搭沒一搭輕撫小花。
驀地,她察覺到背後有魂力靠近。
一回頭,一隻雪白飛鶴撲面而來。
宋枝趕忙彎腰。
嘶嘶嘶撒嬌的小花,亦有所察覺,它尾巴一掃。
飛鶴宛若斷線風箏,急速往地面砸去。
宋枝只覺面上一涼,下意識伸手往臉上摸。
覆在她臉上的面紗,早已沒了蹤影。
宋枝抬眸望去,被砸在地上,正逐漸消散的飛鶴爪中捏緊的,正是宋枝的面紗。
宋枝秀眉微蹙,眼中透著淡淡的不悅。
察覺到有道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宋枝抬眸望去。
與眼帶憤恨的許傾月對個正著。
宋枝擰眉,眼中的不悅瞬間變成嫌惡。
她當是誰,原來是這討厭鬼!
小天道真誠建議:“寶,上去給她個教訓!”
嗯?
“寶,加油呀!”
宋枝被它說得有些心動。
手一抬,無數銀針奔向許傾月。
許傾月沒想到這一世的宋枝,這麼不按常理出牌,趕忙躲避。
魂力化銀針,宋枝用得爐火純青;饒是許傾月再能躲,也抵不過宋枝銀針取之不盡。
沒幾下,許傾月便被扎得滿身銀針,整個人動彈不得。
,!
宋枝冷哼一聲,眼中劃過一道暗芒,沒在繼續甩銀針。
她垂眸看向自己的掌心,不甘揮散紮在許傾月身上的魂力銀針。
若可以,她恨不得現在就將許傾月大卸八塊。
可惜……她顧慮太多……
爭得你死我活的修士,在許傾月突然發難之際,紛紛住口,警惕圍觀。
起先他們還以為邪修又殺了個回馬槍。
沒想到……沒想到是兩個女娃子在打架。
被許家眾人護著的嶽茉推開眾人,跑到許傾月身側,望著宛若木頭的許傾月,她的眼淚簌簌往下落,聲音悲慼。
“月兒……我的月兒……我可憐的月兒……”
許漠北緊跟在妻子身後,瞧見妻兒這般模樣,眼眸盛滿怒火,手中捏著幅畫將。
“狂妄小兒……”
他的聲音啞然而止,心中怒火彷彿被潑了盤冷水,他盯著宋枝的臉,眼眸發顫。
“你……你……”
宋枝睨了眼許漠北,淡淡轉過頭去,臉上掛著明晃晃的嫌惡;那神情,好似再多看許漠北一眼都嫌髒。
莫名的,許漠北想起了十幾年前那個總會在家等他的女人。
那個總是溫柔注視他的女人,在他提出貶妻為妾後,也是用這種眼神看他。
他心裡一緊。
“依依……”
從許漠北口中,聽見孃親的名字,還是用如此噁心的聲音,宋枝緊繃的那根絃斷了。
她手中聚起無數銀針,銀針爭先恐後奔向許漠北。
“閉嘴!”
“夫君小心!”
銀針離許漠北咫尺近時,嚶嚶哭泣的嶽茉突然衝上去,抱住許漠北,替許漠北擋下所有銀針。
“茉兒!”
許漠北從記憶中抽離,抱著滿身銀針的嶽茉,憤恨瞪向宋枝。
嶽茉窩在許漠北懷中,嘴角微勾,緩緩閉上雙眸。
“猖狂小兒!我的妻兒若是有半點損失,我要你拿命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