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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的明星多了,”楊寬蹲下來,幫我收拾地上成堆碟片說,“只是沒見過這個彥祖。這堆垃圾都是誰給你的?”他修長的手指戳戳地上,成堆影碟外包裝參差不齊,有些用色紅紅黃黃的,乾脆看上去就像黃片。
我咳嗽一聲,不好意思地道,“我師兄從國內給我寄過來的,這邊不是不讓看盜版影視嗎。別看封面那樣,裡面收藏的可都是高畫質正版,好些得過獎,內容正經嚴肅著呢。怎麼樣,來一盤?我向你推薦這個,也是彥祖演的,據師兄說裡面還有彥祖的風騷自摸!”
“正經,嚴肅?”楊寬從小山中抽出那張古董碟片,研究了一會,似笑非笑。
我撲上去一把搶過來將影碟塞進投影機,“滿腦子黃色思想!總之你看了,就會知道是冤枉我了。”
超大顯示屏很給力,我袋鼠狀窩在沙發上,害怕傷到咬肌,爆米花不敢多吃了,小口吸著牛奶。楊寬坐在沙發很遠的另一頭,往充滿冰塊的杯子裡面給自己倒酒。看了兩眼,感嘆道,“唐遇成天都教了你什麼東西。”
“是我求師兄寄給我的。療養院三個月快憋瘋了,日子過得清湯寡水,看看帥哥發洩一下……”我吸著奶,陡然發覺跟楊寬聊這種尺度的話題,還真有點過界。“喂,你是怎麼知道我師兄名字的?”
楊寬把酒杯伸過來,陪我幹了口牛奶,專注看電影,沒再說話。
師兄坑我。起先,我還有精力跟楊寬開玩笑,“大老闆,怎麼說你也算彥祖同輩,怎麼就硬是沒長過人家呢?”楊寬一臉不可置信看我,“周灼,你覺得我沒他帥?”我被他的厚臉皮震驚了,“不是吧。難道你還自以為能帥過彥祖?沒有人能帥過彥祖。”楊寬沒再跟我鬥嘴,無聲地轉過頭。我這才想起,他雖然披了張成熟穩重的人皮,可從小到大都是少爺,從來只有別人順著他,長大後,也是風流倜儻,小情人美少年無數,估計從沒人讓他在這方面受打擊過。假笑兩下,悶悶地跑到小河邊,替大老闆揀回面子,“鵝,楊先生你當然也是挺帥的咯。你是俺們鄉十里八村一枝花,從小人人誇你長得俊,三歲就無師自通,學會了招蜂引蝶,泡小男孩小女朋友。”楊寬喝了口酒,一本正經地教訓我,“既然是你要看電影,那就安靜別說話。”
後來,我就再也撩騷不起來了。師兄沒有告訴我,這是個恐怖片……我還記得小時候,學校放了部有殺人情節的片子,嚇得我一週內撒尿都要人陪。這部電影顯然比我能想象到的恐怖多了。我被其中穿白衣裳長髮女鬼嚇得汗毛豎起來,可屋裡只有一個楊寬,又不好意思向他說。彥祖在螢幕上一字一字念臺詞,“我想要你操我。”彥祖在蕾絲花邊下自瀆。我低下頭,不敢看,臊得滿臉通紅,又臊又害怕。
電影聲漸消了,室內變得無比安靜。一個黑影向我襲來,試圖抽出我肩後枕頭,我一腳往他臉上踹去,小腿被制,我就挺腰在沙發上兩腿亂蹬。“沒事了,”楊寬一手捏著我腳踝,按住我,另一隻大手伸出來,使勁按到我臉上身上,讓我感知到他,“是我。電影早完了。”見我沒反應,他就把遙控器扔給我,“不信自己看。”
我用手擦把臉,閉著眼睛放大音量,聽到片尾音樂靜靜響起。“走開。”我扔開枕頭,推開他,有點屁滾尿流地從沙發上跳下來,想要去廁所。走兩步又頓住了。楊寬就在我身後,我不知道該不該向他求助。“要我陪?”楊老闆看了我一會,忽然問道。“誰要你陪了,白痴才要你陪。”我立馬跳腳。“只是上個洗手間,”楊老闆十分善解人意地笑著說,“你有的我也有,小時候又不是沒陪你上過……”我向他揮舞拳頭,“快滾!”
“楊寬,楊寬你在嗎?”我背靠牆,關上洗手間門,一步一挪移到馬桶前。扯下褲子,掏出雞雞,只覺得這泡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