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旁人誰還跟得上,也就都很有自知之明的沒人想要跟去了。
來到楊思秀家的屋頂上,晚飯時間剛過沒多久,就見她果然還在院子裡忙裡忙外。
看了一下,榮霜低聲道:“還是得當面告訴她,我化煙過去試探,恐怕不夠穩定,要是萬一誘發了反而不好。”
於是凜風帶著榮霜再次敲了楊思秀婆家的門,榮霜則扮成一個婆婆,只說那個案子的孩子都得了怪病,都是這個婆婆給醫治的,現在也來給她看看。
楊思秀出於對凜風的信任,懵懵懂懂的讓榮霜診治,榮霜就藉著切脈暗暗送了妖力到她體內。
渡魔珠果然有反應,只不過卻和他們見過的完全不一樣。
義莊裡的那些似死非死的人,都是在後頸上有一根亮線,催動時若隱若現。張大柱,李大發,徐興安這幾個發作時不是太震撼了就是他們都不在場,孫又瑤和方子俊被挖了心,此時楊思秀身上也十分的不明顯。
要不是榮霜挨著她,又搭著脈,不然她也沒法看出來。現在她可以清楚的順著自己手看到妖力在她身上游走的路線,一開始都是一路暢通,直到心口的位置被阻住,但也是隻堵了一下,緊接著就在心口生出一條亮線爬上她的脖子。
見狀她立刻撤了手,那亮線也立刻縮了回去。又問了她最近一兩年有沒有什麼異狀,楊思秀嫁過來也快有三年了,帝都的事一無所知,她家雖清苦,可是她自小就身強體壯的,從未得過什麼大病,嫁人之後的生活比家裡好了,就更沒什麼病痛了。
榮霜當即囑咐她遠離帝都,沒什麼事就不要回去。
離開楊思秀家之後,凜風才問她:“你也覺得,那個幕後的人在帝都,控制這些渡魔珠的能力是有限的?”
“最初我們假定了那九個孩子身上都有,張大柱不是因為戴了太多固元珠而妖化,而是本身就被種了九年的渡魔珠,但是他發作的時候,應該是個意外。”榮霜道,
“李大發和徐興安,還有那次詭異的瘟疫,都是這個人在試探渡魔珠的穩定性,試探遠端控制渡魔珠的發作。這時他應該已經發現九年前種下的和瘟疫前發放的,並沒有按照同一種方式成長。”
“於是他挖了孫又瑤和方子俊的心,想必這時他才確定如何控制渡魔珠的發作。但是九年前他埋下的,只剩下四個了。現在三個女孩都不在帝都,不知道那個趙曉栓能不能逃過一劫。”
“我們一路走來,小辣椒在帝都附近的時候逐漸想起當年的事,可能也是受那人的影響,但是咱們越走越遠,她也沒再做夢,不過也可能是已經都想起來了。但是楊思秀的情況確認了這一點,就是距離。”
凜風一直點頭聽著,這時才說:“就是說,離他遠遠的,這幾個人還有一線生機?”
榮霜看看他,還是說了出來:“只是能遠離被他主動催化,但那珠子太邪,恐怕那人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他再也不理會,剩下的渡魔珠會不會自己發作。”
“就是說,小丫頭還是有危險。我們還是要找到解救的辦法才行。”凜風道。
榮霜道:“回去說吧,還有莫公子呢,我們都不能不管的。”
兩人會去已是深夜,便各自睡了,待到第二天把情況跟眾人一說,大家都有些頹廢,謝蕎漳雖然想起了當年被擄的經過,卻對自己身上也有那邪門玩意一無所知,不然也不能如此淡定的和大家一起分析了。
榮霜和凜風也說的比較含蓄,並沒有提及她和楚馨慈都有生命危險的事情,並且看情況她倆似乎真的都不清楚。
“你們記不記得,八月節的燈會上,就是那個張大柱發作那天,他一直在說什麼蓬萊,會不會有什麼聯絡呢?”謝蕎漳是真的十分認真的在跟著一起分析。
凜風眼前一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