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秦憨子,你要是在滿口胡言,朕要罰你了!”
接連被秦墨嘲諷,縱然李世隆是英明的雄主,此刻也掛不住了。
一旁的學子都聽得汗流浹背,這秦憨子,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李越連忙跪在地上,“父皇,秦憨子說話沒腦子,請父皇恕罪!”
秦墨微微詫異,這李越,居然幫他求情。
這是怎麼回事?
眼看李世隆臉上怒火消融,秦墨急了,“臥槽,誰要你求情啊,我又沒有說錯,“這老頭水平泰太差了,教不了我,我不要他教!”
“陛下,請撤除秦墨國子監監生!”
梁徵受不了了,跪在地上,“若是秦墨還在國子監,微臣請辭!”
話落,李新連忙道:“父皇,秦墨多次頂撞梁先生,擾亂紀律,若是繼續呆在國子監,會影響眾人。
梁先生乃老師,若是情緒受到影響,又怎麼能夠保證教學質量呢?”
梁徵看著李新,暗暗點頭,不枉他悉心教導。
四皇子李智也急忙說道:“父皇,天地君親師,秦憨子不尊師長,必須譴責,可若是逐出國子監,未免太過嚴厲,不弱如此,單獨然秦憨子坐到一旁,這樣既不會影響梁先生的心情,也能讓秦憨子學習。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憨子就算在蠢,耳濡目染之下,也能成才!”
這一番話說到了李世隆的心裡,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他不能真的把秦憨子趕走。
而且李智也暗暗的誇了梁徵,給足了他面子。
他暗暗點頭,看向梁徵,“梁愛卿,你也看到了,這秦憨子連朕的面子都不給,你也別跟他一般見識,他若是還要犯渾,朕一定狠狠抽他!”
梁徵看了一眼李世隆,又看了看李智,心中頗為無奈。
陛下正值當年,太子又大了,四皇子頗有才智,深得陛下喜愛,明明都到了出宮的年紀,卻還是准許他留宿宮中。
在這麼下去,怕是要出事!
他思索了一會兒,皇帝都這麼說了,他也不能揪著不放。
跟憨子計較,贏了他丟臉,輸了更丟臉。
給臺階就下唄。
“也罷,微臣遵旨,只要這秦憨子不在擾亂紀律,微臣當他不存在便是了!”
李新也是暗恨,為什麼父皇不聽他的建議?
他可是太子啊!
難道,他想把皇位讓給老四?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秦墨不幹了。
靠了,他眼看就要成功了,卻被李智壞了好事,他哪能忍!
當下嚷嚷起來,“不要啊岳父大人,這老頭上課跟蒼蠅唸經一樣,我聽著就頭疼!
讓我離開國子監吧,這老頭水平這麼差,把我聰明的腦袋教笨了怎麼辦,反正一句話,有他們沒我,有我沒他!”
眾人無語。
梁徵差點沒氣背過去。
李世隆大怒,“來人,將這憨子拉出去,杖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