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驅散了夜晚的微涼,照的人心底暖烘烘的。
“這故事是薄情郎薛平貴和痴心女王寶釧的故事!”秦墨看著眾人,“話說這故事發生在一個叫宋的朝代......”
眾人都豎著耳朵,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當聽到王寶釵苦守寒窯十八年,整整吃了十八年的野菜,不少女人都聽的落淚。
特別是柳如玉,這故事幾乎就是說給她聽的。
她無聲落淚,看著篝火旁的秦墨,感動異常。
他知道,這是秦墨再提她打抱不平,是替她委屈。
她和那王寶釧何異啊?
若是郎君情意在,別說吃十八年的野菜,就算是一輩子又如何?
胡紅玉也是雙目通紅,秦墨,果真妙人也。
這故事太好了。
他日這故事必然傳遍天下。
只希望李越能夠幡然醒悟才是。
秦墨說這故事,怕也是希望讓李越自己想清楚啊。
齊王妃靠在齊王的肩頭,不住的擦淚,“還好,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載,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那薛平貴也不算是薄情郎,但是王寶釧怎麼只當了十八天皇后,就死了呢?”
仔細一想,的確讓人毛骨悚然,經不起推敲。
而此時,秦墨說完了故事最後一段。
一旁的趙曼筠便唱了起來,“啊啊啊,我的夫,薛郎,可憐我孤孤單單,苦守寒窯一十八年......”
那無怨無悔的歌聲響起,再次讓故事得到了昇華。
眾人只覺得心頭一陣悲涼。
柳如玉更是抱著母親痛哭了起來。
胡紅玉拍著女兒的背,“哭吧,哭出來就好受多了!”
公孫皇后也擦了擦眼淚,一旁的麗妃沒吭聲,雙目也是紅紅的。
“天殺的秦墨,大晚上的說著故事作甚,氣得我都想把薛平貴拉出來打一頓了!”衡王妃罵咧咧的道。
“就是,大晚上的騙老孃的眼淚!”齊王妃也罵了起來,“不是個東西!”
“娘,那是你女婿!”李靜雅不幹了。
“騙我閨女,更不是個東西!”李安吉狠狠罵道。
好一會兒,歌聲唱罷,哭聲才稀稀拉拉的停下。
“多痴情的女子,為情郎甘守寒窯十八年,人生有幾個十八年吶!”李玉瀾嘆了口氣,想起了以前的自己,若不是碰上秦墨,她這輩子怕也是悽悽慘慘,沒有半點快活可言。
“行了,今天的故事就到這裡了,明兒個請早!”秦墨跳下桌子,笑嘻嘻的道。
很快,篝火晚會散去。
柳如玉哄睡了孩子,進到了胡紅玉的房間。
剛躺下,就聽胡紅玉開口道:“不對勁,秦墨這故事另有深意啊!”
“什麼深意?”
“按理說,薛平貴當了大王,找到了王寶釧,就皆大歡喜了,可秦墨為何還要刻意說,王寶釧當皇后十八天去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