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魚柔怕在秦墨心口,聽著他的心跳,承受著秦墨的懲罰,“是是是,你這個大皇帝說什麼都是對的,小女子錯了還不行?”
秦墨忍不住拍了她一下,“你啊,就是心思重,咱們家不需要那麼多小心思,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了,兜兜轉轉,那不是我的風格。
或許北周,或許大乾是這樣,但咱們家,什麼都好說。
我心目中的大家庭,是和和美美,是即便有一些矛盾,在臉紅之後,也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和。
我心中的家庭,是兄弟即便有嫌隙,在對外上一致。
我心中的家庭,是講道理的,也是偏袒的,我希望每個人都高興,也希望大家都能夠在這個家庭裡汲取到養分。
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在這個家庭裡找到歸宿。
以前,我爹是大家長,現在我當家了,當起了這個大家長,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維護這個家庭。
北周也好,大乾也罷,那是過去了。”
蕭魚柔應了一聲,隨即又加了一句,“我只是想撒撒嬌,使一使性子,我想看看,四十歲之後,還有沒有人寵著我。
我很幸運,你依舊很寵我,似我父親一樣。
我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
事實上,我對李乾的恨意已經很淡了,他中了我一刀,晚年生不如死,那比殺了他還讓我痛快。
他一手打造的江山,從極盛到衰弱,又何嘗不是在重蹈覆轍。
我實在是痛快,因為這是我男人做的。
你說,我有什麼好恨的?”
她撐著下巴,眨巴眨巴大眼睛,看向秦墨的眼中,滿是愛意。
那愛意幾乎溢位來,“我已經被你這個男人給折服了,由內到外的折服!”
“你這樣我可要鬆口了。”秦墨極少見她服軟,更何況還是主動服軟,一時間大呼吃不消。
“松唄。”蕭魚柔笑著道:“又不是沒松過,還怕下次找不到門?”
好一會兒,秦墨撥出一口濁氣,“不出門就不用再找門路了!”
蕭魚柔笑著道:“就你鬼點子多。”
二人咬著耳朵,一直說到下半夜。
也不知為何,秦墨總覺得今夜後,蕭魚柔變了,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膩了。
那種膩,是如同掉進蜜罐裡的那種。
也變得更加溫柔,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他總覺得,蕭魚柔整個人都放鬆了,這女人似要把自己融入身體。
這種感覺,在二人休息的時候,更加的明顯。
她以前不願意談那種事情,可現在,卻比秦墨還主動。
她說:“我的男人替我報仇,我要讓我男人做世上最快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