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宮,讓陛下下旨,在把柴國公接出來,聽話!”高士蓮說道。
“那不行,我岳父在家裡苟了二十年,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被人栽贓冤枉,心裡多委屈?
一把年紀了,還被人毀了名聲,我舅子是我兄弟,我兄弟受了委屈,我能看下去?
還有我媳婦兒,她要是反叛分子,那我是什麼?我豈不是大頭目?”
“哎喲,小祖宗喲,這種話可不能瞎說!”高士蓮都麻了,“哎,你這孩子,就是實心眼,就是見不得身邊人受委屈,哎......算了算了,你都受這麼大委屈了,叔也不攔著你了,快去快去,叔先回宮幫你擋一擋!!!”
說著,高士蓮跟李越等人說了句,就離開了。
“憨子,你跟高公嘀嘀咕咕的,說什麼悄悄話呢?”李越問道。
“你都說是悄悄話了,哪能隨便告訴別人?”秦墨哼了一聲,一揮手,“走,去大理寺,接人!”
李越咬咬牙,“憨子,你個沒良心的,你失蹤了,哥們從京城日夜兼程的跑去京兆府,就是為了尋你,每天都吃不好,睡不下,你還這種態度!”
聞言,其他人都是點點頭,“憨子,你最該感謝的就是越王了!”
“是啊,你出事那天,越王就守在你家裡,那時候秦叔叔還沒回來呢,不知道幫你做了多少事!”
見李越委屈巴巴的,秦墨嘆了口氣,“真拿你這個傢伙沒辦法,走,先去接我岳父,到時候哥們下廚,給你們做頓好吃的!”
“這還差不多!”李越其實也沒真的生氣,這就是他們兩兄弟的相處方式,就互損。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大理寺,誰料,李存功大馬金刀的坐在大理寺的門口,不偏不倚。
旁邊還放著一個小矮几,火爐上架著水壺,咕嘟嘟的冒煙!
看到李存功,幾個人都是一愣。
“李伯父,守門呢,大冷的天多穿些,我先進去看看我岳父了哈!”秦墨正想進去,就被李存功的攔下了。
“進去可以,但是接出來不行!”李存功早就料到秦墨會來這邊。
“李伯父,我岳父是比冤枉的,這會兒,我也回來了,就說明我的事跟他們沒關係!”秦墨說道。
“哎,你岳父的事情,不單單跟你有關係,總之挺麻煩的!”
“哎,麻煩啥啊,李伯父慧眼如炬,之前我的案子,你不就弄得特別好,這種小案子,肯定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