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堯辰逸會那麼看重她!劉琅暗自腹誹,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小女子。出身容貌,都不是一等一出挑,但是卻能迷堯辰逸為她做任何事情。
流雲見劉琅還看著溫韻寒,瞪了他兩眼,厲聲說道:“作死!還看著大小姐做什麼,還不走!”
劉琅搖搖頭,緩緩說:“唉……躲過了一次暗害,不代表能躲過第二次,第三次……這位姐姐那麼兇,以後大小姐若是再有什麼事情,就別找劉某了。”
流雲聞聽氣急:“唉,我說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那麼不積德啊!什麼第二次,第三次啊?你咒大小姐,看我不打到你滿地爪牙!”
劉琅也不跟她吵,只是默默收拾他診脈工具,流雲見他竟什麼話都不說,收拾完了東西就要離開樣子,便想用武力將他扣下。只是想不到,劉琅竟然還會武功,兩人交手,竟然不分上下,甚至流雲還是略佔下風。
溫韻寒聽了劉琅話,眉頭微皺,但是她很平靜了下來,她對著兩人說道:“流雲,住手!”
流雲停止攻擊劉琅,她著急看著溫韻寒,又厭惡看了一眼色劉琅,但是她不想違背溫韻寒命令:“小姐……你……他那人!”
劉琅站一旁,饒有興致看向溫韻寒,只看溫韻寒也看著他,緩緩說道:“放心,要是我有什麼事情,堯辰逸也饒不了他!”
什麼時候開始,她也這樣依賴堯辰逸了。只見劉琅朗聲笑著出去了,他是要嚇唬溫韻寒,可是沒想到溫韻寒竟然把堯辰逸搬出來壓制他,若是說與堯辰逸聽,他不知會有多高興!
夜深了,溫韻寒獨自坐窗前。沒有月亮夜晚,漆黑一片,若是不是院子裡點了燈,她真會以為,自己是地獄一樣。
溫韻寒看累了,回頭,看見堯辰逸站身後,不由得花容失色道:“你不要命了,我還想活著呢!深半夜跑到我屋裡來,你是想叫我身敗名裂嗎?”
堯辰逸依舊是著一身素衣,看著驚恐樣子,微微一笑,說道:“我能來,自是不會叫別人看見,你不用那麼害怕。”
溫韻寒這才稍稍放心,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
堯辰逸抬眼打量了一眼她閨房,淡粉色紗蔓環繞,空氣裡瀰漫著淡淡清香,側眼看了一眼溫韻寒,她低頭,什麼話也不說,映著跳躍燭火,他似乎能看到溫韻寒兩頰緋紅。
許久沉默,連他也覺得微微有些尷尬,支支吾吾說道:“那個,今日劉琅說話,你別介意。”
溫韻寒手臂倚案上,輕輕一笑說道:“你冒險來我這兒,就是要說這樣嗎?劉琅沒說錯,只要我不死,暗害就不會停下來,我有什麼好生氣!”
堯辰逸心疼看了一眼溫韻寒,但是他也是無能為力,她只能力幫她,溫府內宅爭鬥事情,他一點都幫不上忙。
“老夫人她……”堯辰逸皺著眉頭,思索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祖母打得一手好算盤,名門大戶宅鬥,從來都是不動刀劍戰爭。拼家世,拼美貌,拼手段。溫家,三代帝師名門,乾國,堪稱是威望鼎盛,老夫人意溫家榮耀能夠世代延續,後宅裡女人,都是登不得大雅之堂棋子。她想要,是制衡曹家與符家。”溫韻寒仰臉,透過跳躍橘紅燭火,帶著些許憂傷。
“所謂平衡內宅,既是平衡三家勢利,老夫人既不想溫家做出頭鳥,也不想被曹、符兩家壓制。今日我若是成功將曹榮蘭扳倒,那麼日後溫府,便是我與母親獨大,曹家與符家必定與溫家為敵!但是,她也不願意我敗給曹榮蘭,從前孃親,現我,都是她制衡曹榮蘭一顆棋子!”溫韻寒雙拳緊握,喃喃自語說道。
大宅裡,從來都是親情感情淡泊,利益重要!
“老夫人自小與太后一起長大,遂了太后性子,精於算計,善於佈局,沒有達到目,她是不會放手。”堯辰逸重重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