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花幾個錢,跑去景德鎮陶瓷館,你想要怎麼看,就怎麼看,但是——這尊貴的玩意兒,人家是不會讓你摸的,更不會讓你欺負。沒錯吧?”
“我覺得。景德鎮陶瓷館應該是不會讓你摸的,更不會讓你欺負!”馮秀才感覺腦袋有些轉不過彎兒來,真的,他自從遇到楊康之後。他就發現。他原本聰明的腦袋。有些不好使喚。
“對於能夠把尊貴如同是祭紅釉的東西欺負哭了,我很有成就感!”楊康蹲在他面前,笑呵呵的說道。
“小王爺。你——”馮秀才剛才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果然,聽得楊康說這麼一句話,他差點就跳了起來。
“別亂動!”楊康摸出手機,笑道,“來來來,你繼續,我拍個照片留念一下子,哈哈,這實在是具有紀念意義的照片啊!”
“紀念個屁啊!”馮秀才把那隻祭紅釉玉壺春瓶放在一邊,然後指著楊康的鼻子問道,“小王爺,我們是朋友嗎?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你居然搶了我們的老廟?”
“是朱元佐的老廟!”楊康樂呵呵的笑道,“至於你,現在還不需要那玩意。”
“我……”這次,馮秀才差點就真哭了。
“再說,你看看,我這個樣子,我能夠去搶朱元佐的老廟?那個死胖子,用一條菜蛇,嚇得我魂飛魄散,我敢嗎?”楊康笑的一臉的無辜,“我呢,就是收了一點,你看,我們這等交情,有好東西,我可是找你一起看的。”
馮秀才苦笑,剛才郭胖子向他使眼色,讓他問問楊康,到底是什麼人搶在他們前頭,摸走了朱元佐的老廟,所以,見到這些東西,他就準備耍個賴。
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楊康似乎應付這種事情非常有經驗。
“小王爺,我們說正經的!”馮秀才站起來,說道,“小王爺,這東西你從誰手中收來的?”
“一個摸金的!”楊康笑道,“北邊人,路過南方想要籌備一些路費去臨湘城,正巧,他還和我父親有舊,你說,這樣的人找上我,看在我父親的份上,我也不能夠置之不理吧?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他的東西,嗯……就是這樣。”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馮秀才也不好再問下去,當即搖搖頭,說道:“我秀才這次算是陰溝裡面栽了船,唉……這些東西,他給你多少錢?”
“三千萬。”對於這一點,楊康倒是沒有隱瞞他。
“華夏幣?”馮秀才問道。
“嗯!”楊康點點頭。
“很厚道的價錢。”馮秀才說道,“等於就收點辛苦費了。”
“我說秀才,我一直好奇一個問題。”楊康說道。
“哦?”馮秀才愣然道,“什麼問題?”
“東西到手,你們為什麼不自己賣?”楊康問道,“為什麼還要找古玩商人?”
“也有人這麼做!”提到這個,馮秀才想了想,這才說道,“想法子弄一家古玩店,然後白天是古董店老闆,晚上搖身一變,就開始下地幹活了,但是這些人大都都是小打小鬧,而且,東西還不易出手。”
“為什麼?”楊康不解,問道,“這樣的東西,為什麼不易出手?”這是他思考了很久,卻是沒法子相通的關鍵。
“小王爺,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馮秀才說道,“你自己去古玩街看看,很多做古玩生意的人,事實上都是分了類別的,比如說,老王那家玉器鋪,他基本就是做古玉或者是現代玉器生意,另外,就是瓷器、字畫、甚至文房四寶等等,都是區分開的,這真正的藏家,也不會沒事跑去古玩店裡面淘換東西,他們大都有自己的貨源和熟客,比如說——你。”
“你說下去!”楊康隱約有些明白了過來。
“一個老廟,不會只有瓷器,還會有別的,如果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