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膀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就看了看老吳然後回話說:“他又沒死,哪來的什麼牌位啊?”
李煥搖頭說:“當然不是他的牌位,我是問,老吳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藏著一塊黑色的,大約這麼高的牌位?”說牌位的時候,還伸出一隻手比劃高度。
“啥、啥玩意?我不知道啊!”胡大膀撓著頭真的是不知道。
李煥在問完胡大膀後,就停了一會沒說話,低著腦袋看不出神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在老吳想李煥怎麼也會覺得牌位在自己這的時候,突然聽李煥輕輕的哼笑一聲,老吳發現李煥正抬著頭笑著臉看自己,讓他笑的都有些打怵。
老吳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站起來說:“那、那牌位真的就不在我這!”
“老吳,我信你,坐下吧!”李煥擺了擺手。
可能他話說的有些多了,咳嗽了幾聲,竟把門口警衛模樣的小當兵的給引進來,李煥突然嚴肅的說:“我不都說了誰也別進來嗎?滾出去!”那警衛趕緊又麻溜的退回去,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老吳瞅著李煥的待遇,感覺他應該官不小啊?怎麼會去縣裡當一個什麼公安呢?
沒容他多想,李煥順了過氣,捂著胸口說:“那一槍打的真夠正的,直接把我肺打穿,彈頭卡在胸腔骨裡,差點就去見我的老戰友了。”說完話自己竟還笑了幾聲。
老吳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李煥是為了自己擋那一槍的。自己是什麼人啊,一個挖墳頭的,何德何能讓李煥如此待見,他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怕萬一想出點什麼,再讓誰給滅口了。
就在這時,李煥扭頭看著窗外荒涼的土地,慢慢的開口說:“老吳啊,為什麼劉易封一口就咬定牌位在你那?按他的說法,當時在墳坡子地下,只有你們接觸過牌位,就在你們爬出來之後,牌位就消失了。不管怎麼看,那尊牌位都像是被你們給帶出去了!”
“劉、劉易封?這人誰啊?”胡大膀疑惑的問李煥。
李煥轉過頭看著老吳,像念搞一樣的說:“劉易封,曾任職於國民黨四十軍下屬第十六研究所,上士軍銜。在解放前,十六所內田島鼠疫意外發生洩漏,導致大部分工作的人員感染上病毒,其中有那麼幾個倖存者關閉了研究所,隨著部隊逃往臺灣。但這個劉易封他捨不得那麼多槍械錢糧就留了下來,一直到現在。他用小販的身份做偽裝,還往臺灣傳送過資訊,在盧氏縣活動非常頻繁,基本上沒人知道他的這個名字,則都管他叫劉帽子。”
經李煥這麼一說,老吳頓時全部明白了,怪不得那劉帽子說把牌位拿回去,就能升官發財,弄了半天,原來是個隱藏在盧氏縣的特務。所有的事似乎都是從趕墳隊去遷墳坡子才開始冒出來的,也怪老吳他們倒黴,才會接二連三遇到那麼多要命的人和事。
在對劉易封的審問中得知,第十六研究所是國民黨第駐河南第四十軍下屬專門負責研究非科學性質的場所,這種非科學性質,主要研究的是一些常理和科學無法解釋的事。他們最後負責的就是那尊,寫著“奉尊大王先令”六字的牌位。
劉帽子也就是劉易封,他從最初的堅守,漸漸把那些遺留下來的物資佔為己有,這人起了貪念就入魔了。
老吳他們當時在墳坡子地下的軍火庫中,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後來當張茂被抓之後,都以為那個人是他。但那天在地下的人其實是劉易封,是他控制的電燈,還開啟全部通道口放出那些中田島鼠疫的人。可他萬萬沒想到,這老吳他們不僅沒被那些鼠面人咬死,反而還到處亂跑差點就把發現暗處的劉易封,最後他們竟躲進藏有田島鼠疫和黑銅芋檀牌位的那間軍火庫中,讓墳坡子地下所有的事都暴露了。
但劉易封狡兔三窟,先後同張茂、蒲偉、還有刷木偶戲的人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