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痛苦不夠,需要再來一次。
紅破聞言也沉默了,過了好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問:“後來呢,你被他給那啥了?”
我搖頭:“沒有,後來……”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忽然發現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很清楚記得,自己沒有被那個流浪漢侵犯,好似有什麼人出現了。只是,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我一下子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愣怔的看著紅破,心裡開始惶惶的難受,好像內心深處的一個角落中空了。
而那裡原本應該住著一個人的。
紅破見我這樣的表情,也跟著發呆了好一會。一直到夕陽西下了,它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扭頭,接著張嘴吐出來一個紙團。
“貓不是說會吐毛球,可你是偽裝的貓啊,不會也學會了吐毛球吧!”我收回凌亂的思緒狠狠的嘲諷了它一句。
紅破勾了勾嘴角,向後拉了拉耳朵:“這是給你的,還毛球,爺吐出來的東西都是寶貝。”
我挑眉,感覺這丫又欠揍了,可惜我打不到它,伸手嫌棄般的用兩個手指拈起了那一團東西,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
是一張百元的鈔票。
“你哪裡來的錢啊,還吞到肚子裡去了?”我心裡這個好奇啊。
紅破哼了一聲,甩了甩尾巴尖蹲在枕頭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再次盤成一團:“土鱉就是土鱉,我的肚子裡有個小小的空間,我的寶貝都在那裡,所以,想要什麼一張嘴就吐出來了。”
儲物空間啊,那不是和小說裡說的隨身空間差不多了。
“那要是你在裡面藏了一輛汽車,你一張嘴是不是就會吐出來一輛汽車啊!”我很狗腿的湊上去問。畢竟,這樣的事情我只是在小說裡聽說過的,現實中還是第一次遇見過。
紅破不耐煩的甩了甩尾巴:“總之錢財是不成問題的,雖然你不能改變上輩子發生的事情,但是我也不會讓你過的那麼辛苦,除非,你那一次真的被那個流浪漢給……”
我急忙搖頭:“真的沒有,是有人來了,只是我不記得那人是誰了。”
“你連自己的恩人都不記得了?”紅破驚訝。
我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而且對於前世的記憶,好多都變成了空白。我現在想,將我丟回來十幾年前,是不是上天故意這樣安排的。”
紅破抖了抖耳朵,優雅的直起身體,伸長了腰肢舒展一下筋骨後又在枕頭上做了幾個踩奶的動作。
我一直都感覺貓這種生物就是優雅的代名詞,尤其是踩奶這樣超萌的動作,坐起來絕對是賞心悅目的。
紅破都嘚瑟完了才仰起頭很認真的問我:“你覺得我做貓好看還是貂好看?”
我差點摔倒,感情剛才我的話都白說了。
“都好看,不過要看你給誰看!”我冷笑。
“我也不知道,我感覺似乎有個什麼人一直在等著我,應該說是什麼動物,反正我也說不上來了。”紅破一揮爪子,不耐煩的甩著尾巴尖開始煩躁了。
“你是為什麼不開心?”出於某種比較特殊的考慮,我決定好好關心一下它,要是它想不開得了抑鬱症,再鬧個自殺啥的,我要去哪裡找人帶我回去。
紅破停住了腳步仰頭成四十五角看著窗外,那雙湛藍的眸子透著瑩白的燈光,看上去別有一番味道,要是我現在有相機一定會將這樣一幕照下來的。
“我的修煉遇到了瓶頸,”紅破懨懨的說。
“哦,那我可幫不了你了。”我無奈的搖頭。
“嗯,你個土鱉加窮光蛋,能幫上我的忙才叫奇怪了呢!”它嗤笑。
我一下子沒了聊下去的興致,將手裡的請帖摔在床上了,一屁股跟著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