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風手持一把刀抵在清雅腰間,那刀刃處泛著黑氣,一眼便可知這是沾著劇毒怨靈氣息的東西,清雅本就是不生不死的人,對這些最忌憚,因此,只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任由這倆人鉗制自己。
她身後,已經清醒過來的人早就各種驚懼哀嚎著企圖往外逃命,可他們無論怎麼拍打門窗那門窗彷彿定住了一般,根本打不開。
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好像這扇門,那幾扇窗將他們和外界隔絕了。
最後,這些驚恐的人們悲催地發現自己根本逃不掉,只得哆哆嗦嗦地擠在一個角落裡,
望著這群可怕的人,心裡拼命唸叨著,自己能保住小命就謝天謝地了。
只見——
虛無名面色一沉!
“你要如何!”
“呵呵,我要如何?”風羽恥笑道,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樣,若這樣的刀可以殺人,那麼風羽的這把刀可以將虛無名來回凌遲一萬遍。
“你可別忘了,我們三個人的哥哥,還有家族可全都是毀在你手裡!”
此話一出,一向放蕩不羈的虛無名,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終於有了波動。
宓落的啜泣,風羽的仇恨,清雅的安危,虛無名無論如何也沉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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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我隨便你們處置!”虛無名努力控制著情緒,他的心在發抖,清雅說不出話來,只是目不轉睛地望著他,那雙眼睛在提醒虛無名,這個女人,其實也應該恨他才對。
“放了她?”風羽彷彿聽見什麼笑話一樣,“虛無名,你當我傻嗎?放了她?就你們這幾個,隨便誰,能放過我們嗎?”
“你要怎樣?”
“落兒,你把虛無名這個混蛋推過來!”
宓落愣了一下,她看了一眼風羽,不知道在想什麼,風羽又叫了一聲,她還是沒動。
“落兒,你又發什麼神經,難道你忘了?這個混蛋把你二哥害得多慘?把地府害得多慘?”風羽咬著牙,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宓落若是臨陣倒戈,那她的算盤可就滿盤皆輸了。
“落兒!你給我清醒點,不要再被這個臭男人騙了,他把你傷得那麼深,你不能再心軟了!”
一聽這句話,宓落終於坐不住了,那一幕幕像刀子似的,不斷刺激著她剛剛甦醒的神經,她蹭地一下站起來,卻被旁邊的不行一把按住,“等等。”
宓落掙扎了幾下,卻無濟於事。
“嗯?”風羽見狀,一張俊臉瞬間難看起來。
“這個美女,你是不是當我們都瞎啊?她把人給你推過去?然後讓你們一鍋端?我們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個買賣沒法談吧。”
“啪啪啪,說得沒錯!”谷燃往身上拍了幾下,手裡的拂塵看似很隨意地搭在胳膊上。
“小朋友,你說對吧。”谷燃碰了碰身邊的乞浪,見這小子突然安靜得不像話,他一驚一乍地驚呼道,“咦,不對啊,小名名,你這徒弟怎麼滴了,中邪了吧這。”
虛無名的注意力一直在清雅那邊,聽見谷燃這麼說,這才回過頭瞅了乞浪一眼,不由得眉頭一皺。
“你們還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風羽揚聲道,“這個混蛋不過來,他的心上人只能死,我或許還可以手下留情,嘲風可就未必了。”
她見自己成功地把虛無名的注意力又轉了回來,“要是嘲風的小刀在你的小美人身上那麼一劃拉,”風羽另一隻手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聲音尖銳而又瘋狂,“我可不敢保證她還有沒有可能留下個全屍,哦對了,這次她死了,地府可就再也回不去了喲,到時候我會在她臉上劃一百個口子,讓她噁心地死在你面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