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慢慢的往下面伸,當那處被溫熱的手掌所覆蓋之時,我便幻想其實蓋在那處上面的是一隻溫潤柔軟的小手,小手來自於……她。我張大了嘴,差點兒呻吟出聲。
這……太叫人羞憤了,打個灰機居然也能這麼這麼……興奮,簡直禽獸不如。
大概過了七八十來分鐘吧,自動解決完畢,嗯……我捂著那什麼,快速地奔去了衛生間,又隨便衝了個涼,鎮定一下時不時冒出的意猶未盡的念頭,爬回床上,準備睡覺。
我以為今夜將一夜好眠,誰料,先前發生的不過是前戲,後戲很黃,很暴力,嚇得我的小心肝一直撲撲亂跳了很多天。
下面要講的就是我睡著了。
黃色的紗帳後,白騰騰的霧氣緩緩升空,我愜意地浸在浴池之中,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旁邊的小池聊著天。
等等,這是夢嗎?
好像是,還古裝戲。
再等等,我旁邊的真是小池嗎?
好像是,還□。
鼻血狂流三千尺啊!
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膚如凝脂,雙峰傲人,尤其是曼妙雙峰上的那一點紅,紅的恰到好處,紅的蠱惑人心,就像三月裡的粉紅桃花,喜死個人了。
為了避免我流鼻血而亡,也為了表示我是個標準的正人君子,我決定還是先閉上眼睛的好。
忽然,一雙靈巧的手慢慢地攀上了我的肩頭,替我捏起了肩膀。力道不輕不重,讓我稍稍感覺到肩膀有些痠痛就立即罷手,痠痛之後,就是無盡的舒暢。
緊接著,那雙小手不安分了起來,慢慢伸向我的胸膛。
她的手指纖巧靈動,在我結實的胸肌之上一圈一圈來回的徘徊遊曳,我能感受到自己狂亂的心跳,這時,她又用整個手掌仔細地探索著我的面板,往下,再往下,直到整個手掌覆蓋在我平坦的小腹之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她的腰,以狼吻之勢將炙熱的雙唇壓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舌尖,像是調皮的頑童,有意無意地躲避著我如火的纏綿。
我越吻越心急,兩手往上握住了她的腦袋,不容她動彈半下,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
我的呼吸越來越沉重,這樣的親/吻似乎已經滿足不了我猶如熊熊火焰般呼之慾/出的強烈欲/望。
萬般不捨地離了她的唇瓣,看著她緋紅的面頰,情動性/動,扯過掛在一旁屏風上的寬大浴巾,將她從頭到腳包的嚴嚴實實,然後打橫將她抱起,大步往臥房走去。
她歪頭貼在我的胸膛之上,輕輕地摩擦著,時不時的發出一陣輕盈的笑聲。
“咦,行一叔叔,你抱的是什麼東東?還有,我媽媽呢,我媽媽去什麼地方了?”
池鬧鬧稚嫩清甜的聲音飄蕩在我的耳邊,我哭死的心都有,做夢而已,不帶還有電燈泡的。
或許,周公聽見了我的呼喚,下一刻鬧鬧不見了,我與小池坐在床上,□相對。
沒出息的,我竟有些靦腆,最後還是小池慢慢勾住了我的脖子,又慢慢地湊了過來。
她的吻,很輕,就像是有微風輕撫過我的唇,卻又撩撥的我心癢難耐,猶如帶著火種一般,輕易而舉的點燃了我的唇,我的耳,還有我的心。
我輕輕顫抖,不顧一切地抱著她,開始深吻,狂熱的浪潮勢如破竹,誰也無法阻擋。
我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將自己炙熱堅起,奮力往前一送。
我是怎麼進去的,我想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那個飄飄欲/仙,那個欲/仙/欲/死,能算的了什麼,只這一次我便會升天。
我很賣力,只想要將自己的快樂傳遞給她。她也很火熱,逐漸發出那種要人命的愉悅呻/吟聲。
我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