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就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她笑的花枝招顫,說道:“青籮公主,哦,你看看我這張嘴,我又說錯了,是青籮太子妃,對於剛才我說的這番話,你有什麼好說呢?”
青籮公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對紅綃說道:“我有點渴了,幫把奉茶來。”
紅綃答應著,就去沏茶。
慕容雲衣看到慕容青籮竟然如此的不爭,別提了有多生氣了。
她回過頭去,望了青籮一眼,有些生氣的對她說道:“姐姐,我先走了。”
說完,轉身離去,也不等青籮回話。
慕容青籮見到她的妹妹仍舊是如此的沉不住氣,便嘆了一口氣,看著她走了。
目送她離開之後,紅綃的茶也端到了慕容青籮的面前。
青籮端著青花瓷的茶碗,輕輕的喝了一口茶,她的樣子看上去安淡恬靜,就好象是一朵靜靜盛開的白蓮花一樣,越是如此,越發的襯得她高貴無比,很有氣度,而也是如此,也越發的襯得解語鄙俗不堪。
解語見到這種情形之後,別提有多生氣了。
她恨恨的望了慕容青籮一眼,對她說道:“青籮公主,您這是什麼意思?”
“本宮什麼意思都沒有,本宮不是一直都在聽解語側妃你說話嗎,不知道你的話說完了沒有,若是說完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我……”解語側妃跺了跺腳,抬起頭來望著慕容青籮。
她這一大早本來是想來慕容青籮這裡挑釁的,畢竟是慕容青籮的大婚之夜,但是,她的丈夫卻宿在了自己的房裡,而且還立刻收自己做了側妃。
解語一朝得志,語無倫次,自然是很想來這裡炫耀一下。
誰知道,慕容青籮就跟老僧落定一樣,完全不跟她一般見識,她的話聽在慕容青籮的耳裡,慕容青籮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她很為惱怒。
她想了想,便十分招搖的走到青籮公主的面前,扭動著腰肢,對她說道:“這碧玉玲瓏珍珠衫是商隱太子先賜給我的,雖說我們雲荒國也就只有這一件,哦,不是雲荒國,據說整個天下都只有這一件,不知道太子妃覺得怎麼樣呢?”
慕容青籮只是淡淡的說道:“珠子盈潤,很有光澤,看上去很漂亮。”
慕容青籮越是表現得淡雅無塵,毫不在乎,就越是極大的刺激瞭解語。
解語正在惱怒的時候,慕容青籮已經喝了一盞茶,便對紅綃說道:“再去幫我衝一盞茶來。”
紅綃答應著,便端著茶盞走了。
她剛剛走到解語的身邊,解語想了想,眼珠一轉,記上心來。
她伸出腳去,把紅綃絆倒在地上。
只聽到“啪”的一聲,那茶盞就落在地上打成了碎片,而紅綃也扶在了那些碎片之上。
看到紅綃的手臂上都被那碎片割傷了,流出了鮮血。
而解語也裝模作樣的倒在了地上。
她一邊呻吟,一邊喊道:“你這死題字,小蹄子,居然走路不長眼睛的,把本側妃推倒在地上,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青籮公主你教她的。”
慕容青籮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走上前來,把紅綃扶起來,輕聲的問紅綃說道:“你沒事吧?”
紅綃眼中有兩汪淚水,就好象是橫流的泉水一樣。
她勉強的搖了搖頭說道:“公主,我沒事。”
“沒事就好。”慕容青籮邊說著,邊吩咐人去拿創傷藥給她敷。
慕容青籮壓根從頭到尾沒有看解語一眼,就好象眼中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
解語見到這種情形,再也隱忍不住。
她不是個善於隱忍的人,她像火山一樣爆發了。
她站起來之後,伸出手來,重重的打了紅